(首發)
葛亮
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中心
郭若愚先生編著的 《殷契拾掇》(初編、二編、三編合刊本)[1]是新近出版的一本重要的甲骨著錄書。該書的“三編 ”(以下簡稱《掇三》)是首次刊印,內含甲骨900片,其中初次著錄者約180片[2]。書中的大部分拓本較舊著錄都更清晰、更完整,具有相當高的利用價值。蔡哲茂、林宏明、周忠兵、蔣玉斌等先生已對其中一些甲骨進行了綴合。蔡先生還著有書評一篇 [3]、《〈殷契拾掇〉三編與舊著錄對照表》[4]一種,都爲讀者利用該書提供了很大的便利。
《掇三》編次於一九六三年,未及刊行文革便至。浩劫中,郭若愚先生家藏的文物、圖書蕩然無存,唯獨這部《掇三》稿本因爲被放在辦公室而躲過抄家,得以保存至今。然而,由於編次與出版相隔四十餘年,現在看到的《掇三》在編排上存在著較大的混亂,有必要對其目次進行重新調整。郭先生表示,他已記不清正確的排序及《圖版說明》中所記的某些人和事,因此我們的調整是以舊著錄爲線索來進行的。
原編號:19~112,調整後:19~49、437~481。
《圖版說明》:“浙江省博物館藏品爲吳振平和酈承銓兩先生捐贈。一九五六年春,浙江省博物館贈我拓片一部分,我就實物校對一過,補拓了一些。”
(一)《掇三》19~22、437~481(誤歸入“方曾壽藏”)共計49片,除《掇三》 461外皆見於《鐵零》[5],當爲浙江省博物館所藏原吳振平舊藏之物。《鐵零•序》曰:“去夏,吾友金祖同君攜會稽吳振平先生所藏甲骨拓墨九十三片來寄存館中,且囑余爲之考釋。”這49片中的大部分又收入《續存》“浙江博物館藏”或“浙江省文物管理委員會藏”。《續存•序》指出:“兩者都是西泠印社吳振平舊藏”。
值得一提的是,《鐵零》出版於一九三九年,郭先生得到拓本是在一九五六年,但《掇三》的拓本大多比《鐵零》更爲完整,可見其拓印時間比《鐵零》早。後者著錄時不少甲骨已經殘斷了,如《掇三》441較《鐵零》89與《鐵零》93綴合後仍多出左側一塊,《掇三》459較《鐵零》78與《鐵零》55綴合後仍多出中間側一塊等[6]。
(二)《掇三》23~49共計26片(《掇三》33爲32之反),當爲浙江省博物館所藏原酈承銓舊藏之物。其中20片又見於《續存》“酈衡叔先生舊藏”(酈承銓字衡叔)。其餘6片亦收入《合集》,《來源表》“原骨拓藏”欄皆作“浙博”,正與《圖版説明》的記載相吻合。
原編號:431~581,調整後:50~112、701~704。
《圖版說明》:“方增壽先生,我於一九五三年在揚州相識。他藏有甲骨一批,我參觀後,他贈我拓本若干,均係‘曾三手拓’。”
《掇三》50~112(誤歸入“浙江省博物館藏”)、701~704(誤歸入“智龕自藏”)共計67片,其中63片又見於《續存》“方曾壽先生藏”(其餘4片此前未著錄),當爲方曾壽舊藏之物。
《續存·序》曰:“一九五四年……去楊州參觀文管會展覽……得參觀方曾壽先生所藏甲骨。原物三百片,爲其先人方地山氏舊藏。”對照《圖版說明》可知《掇三》與《續存》二書中的“方曾(增)壽藏”屬於同一批材料。《掇三》的“方增壽”係“方曾壽”之誤。《圖版説明》記有拓本“均係‘曾三手拓’”,“曾三手拓”印見於《續存》第390頁(見下圖)。范毓周《甲骨文》記有“ (羅振玉舊藏甲骨)方地山也買到300片左右,後歸其子方曾壽”[7],跟《續存•序》的記載相合,亦是其證。故本文除引《掇三》原文外皆作“方曾壽”。
《掇三》431~581誤歸入“方曾壽藏”,實則應當分屬四處,除上文已指出的屬“浙江省博物館藏”的《掇三》437~481外,還應分別歸入“金祖同藏”、“上海市文物倉庫藏”及“智龕自藏”,後詳。
原編號:699、700,調整後:482~517、519~535、537~544、546~582。
《圖版説明》:“金祖同藏甲骨兩版。一九五四年供我氈拓,收入本編。据云此兩骨後歸復旦大學收藏。”
(一)《掇三》699、700不見於復旦大學博物館館藏,我們也沒有發現其與金祖同或復旦大學的聯繫。此二骨亦收入《合集》,《來源表》“原骨拓藏”欄皆作“上博”。《掇三》700又見於《續補》1.34.2,亦在“上海博物館藏甲骨”中。《掇三》所錄甲骨,收入《合集》,《來源表》“原骨拓藏”欄作“上博”者,既有歸入“上海市博物館藏”的《掇三》113,又有歸入“智龕自藏”的《掇三》736、756、791、814、839、842、845、846、852、854、857、861、865,所以無法確定《掇三》699、700到底應當歸在何處。
(二)《掇三》482~517、519~535、537~544、546~581(誤歸入“方曾壽藏”), 582(誤歸入“孫叔仁藏”)共計98片,現藏於復旦大學博物館[9],當爲金祖同舊藏之物。其中已著錄者皆見於《續存》“復旦大學歷史系藏” [10]。《續存•序》曰:“復旦大學藏甲骨三百片,一部份爲前暨南大學所藏,暨南大學得自束天民,束氏在南京所購劉鐵雲舊物,已著錄在拙編《甲骨六錄》中。一部份最近購自金祖同。”《六束》中的甲骨確實藏於復旦,但《續存》衹收了其中5片,且書後的《採錄資料索引表》失收,並未歸入“復旦大學歷史系藏”,所以《續存》的“復旦大學歷史系藏”皆爲“購自金祖同”者。胡厚宣先生在《大陸現藏之甲骨文字》中提到復旦大學所藏甲骨中有“金祖同藏106片(大骨)”[11]。在館藏實物中,屬於上揭98片的至少有105片(拼合後少數幾片較《掇三》仍有殘缺),與“金祖同藏106片”在數量上也非常接近。
胡先生所謂的“106片(大骨)”當指106片中含“大骨”1片,這唯一1片“大骨”正是《掇三》582(誤歸入“孫叔仁藏”)。《續補》有“金祖同藏甲骨背面”1片(5.291),經複核原骨,正是《掇三》582的背面,可見此骨亦爲金祖同舊藏之物。胡先生在《八十五年來甲骨文材料之再統計》[12]中記有“(在上海的)孫叔仁舊藏3(片)”,而《掇二》中已有“孫叔仁藏”3片,加之《掇三》582正好排在整批金祖同舊藏甲骨之後,所以此骨極可能與孫叔仁無關,不妨將其歸入“金祖同藏” 。
原編號:591~698,調整後:591~698、718、722、728、743、744、755、780、801、807、821、827、833、836、843、844、850、851、856、868、874。
《圖版説明》:“羅伯昭先生是滬上著名古錢收藏家。一九五四年冬,他以南唐‘保大元寶’背‘天’銅錢一枚,向孫鼎先生易得甲骨一批。”
《掇三》591~698共計108片,確係羅伯昭舊藏,其中絕大部分又見於《續存》“孫師匡先生介藏樓舊藏”及“羅伯昭先生沐園舊藏”。“孫師匡”即“孫鼎”。《續存•序》曰:“ (孫師匡先生藏)甲骨實物百餘片,後歸羅伯昭,羅氏於一九五四年捐獻中央文化部。”由羅伯昭“捐獻中央文化部”的甲骨現藏於國家圖書館,編號爲“沐xxx”。《掇三》“智龕自藏”中也摻雜了一些屬於“沐xxx”的甲骨,其中收入《合集》,通過《來源表》可以查到的有《掇三》718、722、728、743、744、755、780、801、807、821、827、833、836、843、844、850、851、856、868、874,共計20片,皆應歸入“羅伯昭藏”。
另外,《掇三》591~698中有17片較碎小者見於復旦大學博物館[13],而不在國家圖書館。其中已著錄者皆見於《續存》“孫師匡先生介藏樓舊藏”。蒙郭若愚先生面告,《掇三》“羅伯昭藏”部分的拓本是他在孫師匡處拓印的,後聞甲骨易主,遂一併歸入羅伯昭名下。因此這些甲骨既可能是羅伯昭與孫師匡交換藏品時沒有要的,也可能是羅伯昭換進後又淘汰出來而沒有“ 捐獻中央文化部”的。由於無法確證,我們仍將其歸在“羅伯昭藏”中。
原編號:583~590,調整後:不明。
《圖版説明》:“周伯鼎教授任教於山東大學……收藏甲骨若干片。我氈拓後收入本編。”
《掇三》583~590共8片,其中《掇三》588此前未著錄,其餘7片皆收入《合集》。據《來源表》,《掇三》587係國家圖書館藏原善齋舊藏之物,當歸入“劉體智藏”。
《掇三》583~586、589、590係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藏原戩壽堂舊藏之物(“所戩”),當歸入“智龕自藏”。《掇三》中屬於“所戩”者集中在“智龕自藏”中,其中收入《合集》,通過《來源表》可以查到的有《掇三》717、726、740、745~749、770、795、802、809、822、825、829、831、834、835、837、838、840、848、849、855、858、862、867、871,共計28片。此外還有2片摻雜在所謂“方曾壽藏”中,即《掇三》518、536。據《大陸現藏之甲骨文字》記載,社科院歷史所藏原胡厚宣藏甲骨中“有戩壽堂物”,應該就是《來源表》中的“所戩”。根據郭若愚先生在《掇一·自序》及《胡厚宣的甲骨文研究》[14]中的記載,他曾從胡先生處購入甲骨一批,號稱“一千片”。後來胡先生又以80片換回。以上36片“所戩”甲骨大概就是“一千片”中的一部分。“智龕自藏”中還有 20多片見於胡先生編纂的《南坊》卷三,大概也屬於這“一千片”。《南·序例》曰:“卷三所錄甲骨,乃在寧滬所購,未能收入於《戰後寧滬新獲甲骨集》者”。
至於《掇三》中真正的周伯鼎藏品在什麽地方,大概無據可查了。
原編號:114~139,調整後:114~139、431~436。
“上海市文物倉庫藏”部分最爲複雜,這裡衹能將此前已著錄者大致分一下類。《掇三》114~139中已著錄者計13片,分別是《掇三》 115、117、118、120、123、125、126、127、128、133、134、138、139,可分爲以下四類:
A:《掇三》123、125、126、127、128
以上5片見於《續補》“上海虹口朱氏所藏甲骨”。其中《掇三》125、126又收入《合集》,《來源表》“原骨拓藏”欄作“華東師大”。 “虹口朱氏”或爲《八十五年來甲骨文材料之再統計》提及的“(在上海的)朱鎮生”。
B:《掇三》134、139
以上2片收入《合補》,拓本來源爲“慶甲”。據《來源表》附錄二“拓本和現藏簡稱”,“慶甲”即“慶雲堂甲骨拓本(甲)”。慶雲堂乃琉璃廠一古董肆,其甲骨拓本來源複雜,已不可考。
C:《掇三》117、120
以上2片收入《合集》與《續補》,《來源表》“原骨拓藏”欄作“貴博 ”,《續補》歸入“貴州博物館藏甲骨”。《八十五年來甲骨文材料之再統計》及《大陸現藏之甲骨文字》均記有“貴州省博物館 4(片)”,但沒有詳細說明,所以無法確定其與《掇三》哪一部分有關。
D:《掇三》115、118、133、138
以上4片收入《合集》,《來源表》“原骨拓藏”欄皆作“揚博” 。《八十五年來甲骨文材料之再統計》、《大陸現藏之甲骨文字》亦記有“揚州市博物館 4(片)”。這4片或與《掇三》“耿鑒庭藏”有關。《掇三•圖版説明》曰:“耿鑒庭先生是揚州名醫。”《續存·序》亦記有:“……去楊州參觀文管會展覽,由耿鑒庭協助,得參觀方曾壽先生所藏甲骨。 ”可見耿鑒庭是揚州人士,其藏品後歸揚州市博物館所有是有可能的。 《大陸現藏之甲骨文字》以耿鑒庭爲北京私人藏家,是錯誤的。原歸入“耿鑒庭藏”的兩片(《掇三》429、430)又見於《續存》和《合集》,但《續存· 採錄資料索引表》失收,《來源表》“原骨拓藏”欄空缺,其來源無從查考。
《掇三》431~436(誤歸入“方曾壽藏”) 共6片,其中已著錄者爲《掇三》432、435、436,都跟“上海市文物倉庫藏” 甲骨有關:
《掇三》432:收入《合集》與《續補》,《來源表》“原骨拓藏”欄作 “貴博”,《續補》歸入“貴州博物館藏甲骨”——當屬C類;
《掇三》435:收入《合補》,拓本來源爲“慶甲”——當屬B類;
《掇三》436:《〈殷契拾掇〉三編與舊著錄對照表》已指出“本片與 128原爲一片之折”,《掇三》436即《續補》6.431(“上海虹口朱氏所藏甲骨”)的左半——當屬A類。
原編號:《掇三》4,即宰丰骨。
《圖版說明》:“現在故宮博物院” 。
《大陸現藏之甲骨文字》提到中國歷史博物館(現稱中國國家博物館)“借來陳列”的甲骨中有“故宮 1片(宰丰骨)”。近出的《中國歷史博物館藏法書大觀》[15]第一冊、《中國國家博物館館藏文物研究叢書·甲骨卷》[16]都將其收入,可見此骨現已改由中國國家博物館收藏。
原編號:《掇三》5。
《圖版說明》:“一九五五年春,我在山東博物館參加省級博物館的籌建工作時,收得拓片。”
同爲一九五五年出版的《續存》將該片歸入“旅順博物館藏”,《合集》、《續補》亦同,可見實物當在旅順博物館。
《掇三》編排上的問題比較複雜, 既有整頁錯排,也有單片誤收 ,既有稿本編成後造成的,也有稿本編成前就存在的。由於文獻不足徵,我們在整理過程中留下的闕疑之處仍然很多,不過對使用《掇三》一書影響不大。下面我們把全書的目次重新列一個表格,作爲本文的小結。
來源 |
原片號 |
現片號 |
浙江省博物館藏 |
19~112 |
19~49、437~481 |
上海市文物倉庫藏 |
114~139 |
114~139、431~436 |
劉體智藏 |
184~428 |
184~428、587 |
方曾壽藏 |
431~581 |
50~112、701~704 |
孫叔仁藏 |
582 |
不明 |
周伯鼎藏 |
583~590 |
不明 |
羅伯昭藏 |
591~698 |
591~698、718、722、728、743、744、755、780、801、807、821、827、833、836、843、844、850、851、856、868、874 |
金祖同藏 |
699、700 |
482~517、519~535、537~544、546~582 |
智龕自藏 |
701~900 |
518、536、583~587、590、705~717、719~721、723~727、729~742、745~754、756~779、781~800、802~806、808~820、821~826、828~832、834、835、837~842、845~849、852~855、857~867、869~873、875~900 |
《〈殷契拾掇〉三編與舊著錄對照表》已列出了《掇三》900片甲骨中644片的著錄情況,我們在翻閱《掇三》的過程中,又陸續發現此前已著錄者70片[17],臚列如下,以供參考(簡稱以原表爲準,《存》、《存補》分別對應本文的《續存》、《續補》):
|
掇三號 |
舊著錄 |
合集號 |
備註 |
1 |
118 |
|
23190 |
|
2 |
489 |
|
3574 |
|
3 |
495正 |
|
11988正 |
|
4 |
495反 |
|
11988反 |
|
496 |
|
11925 |
| |
5 |
498 |
鐵6-4 |
11764 |
|
6 |
499正 |
|
12535正 |
|
499反 |
|
12535反 |
| |
7 |
500 |
鐵112-3 |
13131 |
|
8 |
512 |
|
1308 |
|
9 |
513正 |
|
1712正 |
|
513反 |
|
1712反 |
| |
10 |
516正 |
|
15262 |
合集缺反。 |
11 |
523 |
|
7613 |
|
12 |
534 |
|
19467 |
|
13 |
550 |
鐵109.2 |
18951 |
|
14 |
552 |
|
19487 |
|
15 |
553 |
|
16010 |
|
16 |
554 |
存上1007 |
|
|
17 |
561正 |
|
5396正 |
|
561反 |
|
5396反 |
| |
18 |
568 |
存上1537 |
25190 |
|
19 |
569 |
存上1505 |
23174 |
|
20 |
602 |
存上16 |
|
|
21 |
611正 |
存上1424 |
|
|
611反 |
存上982 |
|
| |
22 |
618 |
京780 |
14352 |
|
23 |
619 |
|
23763 |
|
24 |
620 |
存上802 |
|
|
25 |
623 |
存上1495 |
22925 |
|
26 |
686 |
存上2007 |
|
|
27 |
702 |
存上1403 |
|
|
28 |
715 |
|
11543 |
|
29 |
724 |
|
29721 |
|
30 |
730 |
|
6558 |
|
31 |
738 |
|
1054 |
|
32 |
744正 |
|
16103正 |
|
744反 |
|
16103反 |
| |
33 |
755 |
|
12669 |
|
34 |
756 |
|
13542 |
|
35 |
763 |
南坊3-35 |
40845 |
|
36 |
765 |
南坊3-79 |
17441 |
|
37 |
772 |
|
13819 |
|
38 |
778 |
|
16411 |
|
39 |
791 |
|
9334 |
|
40 |
798 |
|
29956 |
|
41 |
800 |
|
14870 |
|
42 |
804 |
|
404 |
|
43 |
805 |
|
24424 |
|
44 |
807正 |
|
16663正 |
|
807反 |
|
16663反 |
| |
45 |
813 |
|
28911+31950 |
合集斷爲兩片,未見有人綴合。 |
46 |
814 |
|
30199 |
|
47 |
816 |
南坊3-133、 存補5-51-4 |
22941 |
|
48 |
817 |
南坊3-134 |
22993 |
|
49 |
823 |
|
27212 |
|
50 |
836 |
|
30422 |
|
51 |
870 |
南坊3-89 |
39661 |
|
52 |
873 |
|
38252 |
|
53 |
874 |
|
36200 |
|
54 |
876 |
|
35994 |
|
55 |
878 |
|
35565 |
|
56 |
880 |
|
35631 |
|
57 |
881 |
|
23305 |
|
58 |
882 |
|
35623 |
|
59 |
883 |
|
35697 |
|
60 |
884 |
|
36840 |
|
61 |
885 |
|
36942 |
|
62 |
887 |
|
37760 |
|
63 |
888 |
|
37773 |
|
64 |
889 |
|
37772 |
|
65 |
890 |
|
36412 |
|
66 |
891 |
|
37544 |
|
67 |
894 |
|
36691 |
|
68 |
895 |
|
36755 |
|
69 |
896 |
|
36602 |
|
70 |
898 |
|
8359 |
|
《鐵餘》 |
羅振玉:《鐵雲藏龜之餘》,《孴古叢編》影印本,1915年1月。又1927年重印本。又1931年蟫隱廬石印本,附於《鐵雲藏龜》書後。 |
《後》 |
羅振玉:《殷虛書契後編》,影印本,1916年3月。又《藝術叢編》第一集本。又重印本。又臺北:藝文印書館重印本,1970年。又北京:中國青年出版社重印本,1999年。 |
《鐵零》 |
李旦丘:《鐵雲藏龜零拾》,上海:中法文化出版委員會,1939年5月。 |
《六束》 |
胡厚宣:《甲骨六錄》“束天明氏所藏甲骨文字” ,成都:齊魯大學國學研究所石印本,1945年7月。又收入《甲骨學商史論叢三集》。又臺灣:大通書局重印本,1973年9月。 |
《南坊》 |
胡厚宣:《戰後南北所見甲骨錄》之“南北坊間所見甲骨錄”,北京:來薰閣書店,1951年11月。 |
《掇二》 |
郭若愚:《殷契拾掇》二編,上海:上海出版公司,1953年3月。又與初編、三編合爲一冊《殷契拾掇》,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年8月。 |
《續存》 |
胡厚宣:《甲骨續存》,上海:群聯出版社,1955年12月。 |
《合集》 |
郭沫若主編:《甲骨文合集》, 北京:中華書局,1978年10月-1982年10月。 |
《續補》 |
胡厚宣:《甲骨續存補編》,天津 :天津古籍出版社,1996年6月。 |
《來源表》 |
胡厚宣主編:《甲骨文合集資料來源表》,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9年8月。 |
[1] 郭若愚:《殷契拾掇》,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 2005年8月。
[2] 參看本文附錄一:《〈殷契拾掇〉三編與舊著錄對照表》補遺。
[3] 蔡哲茂:《讀郭若愚〈殷契拾掇〉三編》,[臺灣]《新史學》17卷3期,2006年 。又載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先秦史研究室網站,http://www.xianqin.org/xr_html/articles/lwjsh/464.html。《掇三》的綴合情況可參看該文第九部分及此後的《〈殷契拾掇〉三編新綴第二則林宏明補綴》一文,http://www.xianqin.org/xr_html/articles/xkzht/673.html。
[4] 蔡哲茂:《〈殷契拾掇〉三編與舊著錄對照表》,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先秦史研究室網站,http://www.xianqin.org/xr_html/articles/xkzht/360.html。
[5] 《掇三》461見於《鐵餘》、《續》而不見於《鐵零》,但仍當歸在此處。《鐵餘》、《續》同《鐵零》存在部分重合,是著錄先後的關係,如《掇三》459(正)即先收入《鐵餘》、《續》,後又收入《鐵零》。
[6] 蔡哲茂先生在《讀郭若愚〈殷契拾掇〉三編》中已指出《掇三》拓本較《鐵零》完整者9片,分別是:《掇三》 19、445、447、454、457、462、464、468、474。此外還有《掇三》443(《鐵零》80)、《掇三》452(《鐵零》 32)、《掇三》453(《鐵零》94)、《掇三》460(《鐵零》11)、《掇三》469(《鐵零》 18,《續存》下698+428)等。
[7] 范毓周著:《甲骨文》,北京:人民出版社, 1986年,第35頁。
[8] 以下兩節參看拙作《復旦大學博物館所藏甲骨的流傳與著錄》(待刊稿)。
[9] 館藏實物中尚未發現《掇三》517,但相關著錄均表明其當藏於復旦大學,如:1)《續存》上919(正)、920(反),屬“ 復旦大學歷史系藏”;2)《合集》7164正、反,《來源表》“原骨拓藏”欄作“復旦”;3)《續補》2.47.1、2.47.2,屬“復旦大學藏甲骨”。所以我們還是將《掇三》 517與“方曾壽藏”中現藏於復旦大學博物館者歸在一處。
[10] 《續存》歸入“復旦大學歷史系藏”者共44片,其中《續存》上633爲誤收,實爲43片。
[11] 胡厚宣:《大陸現藏之甲骨文字》,《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集刊》第67本第4分。
[12] 胡厚宣:《八十五年來甲骨文材料之再統計》,《史學月刊》1984年第5期。
[13] 《掇三》605、620、621、622、628(上半)、630、659、662、663、667、680、683、685、688、691、693、694。
[14] 郭若愚:《胡厚宣的甲骨文研究》,收入氏著《落英繽紛——師友憶念錄》,上海:上海書畫出版社,2003年,第421頁。
[15] 中國歷史博物館:《中國歷史博物館藏法書大觀》,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1年3月。
[16] 中國國家博物館:《中國國家博物館館藏文物研究叢書·甲骨卷》,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年7月。
[17] 其中包括我們在《〈《殷契拾掇》三編與舊著錄對照表〉補正四十一則》中已指出的18片(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先秦史研究室網站,http://www.xianqin.org/xr_html/articles/xkzh t/425.html)。
本文收稿日期為2008年11月13日
本文發佈日期為2008年11月15日
據新刊佈的《上海博物館藏甲骨文字》(上海博物館編,濮茅左編著,上海辭書出版社,2009年,以下簡稱《上博》),本文第三節“金祖同藏”之(一)“《掇三》699、700”兩片即《上博》27838、27839,乃“受贈潘景鄭”,入藏上海博物館時間為50年代,跟金祖同大概沒有關係。
原歸入“上海博物館藏”的《掇三》113即《上博》13248,“原藏鄧鳳文”,入藏上海博物館時間為“1954年12月28日”,跟《掇三·圖版説明》“此骨爲鄧秋枚先生所藏,一九六一年入館”略有出入。
另《掇三》“智龕自藏”中有20片見於《上博》之“原藏古玩市場之三”,列表如下,以資對照:
掇三 720 上博 39459.44
掇三 721 上博 39459.46
掇三 736 上博 39459.18 合 21380
掇三 756 上博 39459.15 合 13542
掇三 791 上博 39459.54 合 9334
掇三 814 上博 39459.52 合 30199
掇三 819 上博 39459.41
掇三 820 上博 39459.04
掇三 839 上博 39459.33 合 33778
掇三 842 上博 39459.72 合 964
掇三 845 上博 39459.36 合 32686
掇三 846 上博 39459.37 合 32540
掇三 847 上博 39459.14
掇三 852 上博 39459.07 合 34565
掇三 853 上博 39459.35
掇三 854 上博 39459.06 合 34996
掇三 857 上博 39459.09 合 20507
掇三 861 上博 39459.10 合 32883
掇三 864 上博 39459.01
掇三 865 上博 39459.16 合 32882
掇三 866 上博 39459.34
2009年10月12日
追記二
一、第六節“B:《掇三》134、139下“慶雲堂乃琉璃廠一古董肆,其甲骨拓本來源複雜,已不可考。”當改為“據胡厚宣《五十年甲骨發現的總結》(第48-49頁),1945年抗戰勝利後,胡厚宣在京津採訪甲骨,從慶雲堂一批1000多片甲骨中選購了400片,其中的一部份編入了《京津》一書,《掇三》中的幾片大概屬於沒有編入《京津》者,原物或在考古所。”
二、第六節“D:《掇三》115、118、133、138”下“《大陸現藏之甲骨文字》以耿鑒庭爲北京私人藏家,是錯誤的。”一句當刪去。據維基百科,耿鑒庭1955年後居於北京,《大陸現藏之甲骨文字》不誤。
三、引書簡稱表之《甲骨文合集資料來源表》當作《甲骨文合集材料來源表》。
2010年1月29日
二、第六節“D:《掇三》115、118、133、138”下“《大陸現藏之甲骨文字》以耿鑒庭爲北京私人藏家,是錯誤的。”一句當刪去。據維基百科,耿鑒庭1955年後居於北京,《大陸現藏之甲骨文字》不誤。
這個有意思。“北京私人藏家”、“1955年後居於北京”之耿鑒庭先生,想必應該就是裘先生在《懷念耿先生》一文中所說西苑中醫院的耿鑒庭大夫。可是裘先生此文中一字未及甲骨,難道耿先生在藏品捐出幾十年之後,與當時泰半精力尚在甲骨、且已卓然成家的裘先生往還,竟就會從不及此了?回頭有機會得向裘先生打探打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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