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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維前:懷念譚樸森先生,我得養生焉
在 2009/10/1 10:31:35 发布

 

 

懷念譚樸森先生,我得養生焉

(首發)

羅維前

英國倫敦大學

 

一想起譚樸森先生我就想起念大本科的候。当时除了学习要工作, 抚养孩子。而譚樸森先生成了我的避港。在他那里我正可以繁重的家庭和工作中解

在我的心目中,譚樸森先生是一位完美的传统英式育家。他知识渊博,是鼓不要把职业为学习的目的,而要把知来长进人生。他人生就是充了信心。忘的是他可以便一大堆手的信件中抽出任何一封他的同事寄的信,而神奇的是每次他所抽出的信中有令人深思, 回味的西。

譚樸森先生不在意呆板的育放式,他喜欢与们这行面面的谈话,用启发和引的方式来教学就是我至今能楚地譚樸森先生讲课时说的每一句,而我子里其他老师讲西却是有点糊里糊涂。当时学术界流行的是把细节研整体现实联系起,而譚樸森先生却建我把主要的精力放在学会如何不完整的史料篇章接起来研史。他的著作 子逸文 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于中究的主流方向,我有照他的建做。但是我很幸自己曾有幸与譚樸森先生这样有深者合作究一些目。他那里我到了多非常有用的学术研究工具。

篇短文介的是我目前的究。在多方面我的究深受譚樸森先生的启发

我所究的史文献来看,它们不是譚樸森所感趣的,但是我究中涉及到的及其道德和精神的修无不他有系。譚樸森先生的父母是宣士,他的家庭背景使日常生活中的生和礼仪习深感趣。在中古代,术与人体生理是密相的,[1]譚樸森清楚地意战国时期以及古代士大夫所推崇的生之道其了他们对人性和人体的认识

为研究中史的者,我认为古代的是用强身和病的。因此片文章那些究或注重生文的流派及其展的有一定的考价

最早把莊子以及‘人呼吸以踵 ’介绍给我的譚樸森先生。莊子的注重于精神世界的超那些推崇以肉体的锻炼来达不老的,他所持的是批 度。

我特趣的是通过研究不同流派的生文结构们还可以了解不同的者。

我之所以引書的翻工作,与譚樸森先生是分不的。引書是最早记载锻炼身体防止身体的退化和疾病的文引書里所包含的莊子所推崇的也有他所批判的。然而我和分析的趣是极为浅显和泛泛的,我感 容是医传统这与譚樸森先生的究方式背道而

始我所究的是新掘的文。我当时还究生,而 一事实决定了我以后的究方向[2]。我认识到我所究的墓中出土的有关养生的文不是出至于一作者。在我们拥有中古代不同期出典籍,而典籍集分几大,各的是主体或理相式的文。有的典籍几乎是相同的,而有的却很群。些典籍收的文中有治病的最近出土的抄本中的容是有相同的地方,而他引用的目和所容的文却有所不同。[3]较这些不同我可以知道不同著者,收者和编缉者有不同的重点。因此我需要不同的修行一层层掘。在一方面譚樸森先生是正的大。有一次在敦大学亚院一古代中研讨会中,他对张家山墓中出土的王堆出土的中所记载的有身体阴阳经脉的两种不同行了比解剖。他在的非常兴奋和激我至今忘。

我的目的不光是要一本有批判性和现实性的文集,更重要的是我要述。通剖析不同文中用的不同,比如说为一篇文, 而另一片文却用灸, 我可以‘可靠性’问题进行有别开生面的讨论。或许从不可靠的文中我可以了解到在不同的代不同的著者所采取的不同度。[4]也可以了解到些文中所记载的技是如何流的,它们在不同的代有什不同的化。通过这种研究和比可以定中展和其技是在不更新。方面,除了我之外,其他 者包括馬機興, 王淑民, 高達倫,李建民也都出版了一系列展示中医历史文化的文章和表。[5]

认为张家山和王堆两个汉墓中出土的文献与宫廷收集的医学典籍有这种观点无疑到我们对医教学以及流认识。我们并怀疑像禁方是秘的,但是得注意的是些所的‘禁方’ 在史中有的详细记载,而在墓中掘的些有关医学的文出土于普通的墓葬中。一事实说些所的秘方在古代其是半公的。在秦朝一中以后的几朝代里些所的秘方已慢慢的人知了。[6]

廷典籍收藏的主要是有 医医术类的文,如方。除此之外,从许医师方士和其他私人藏中也可以找到的文。于是, 除了哲学类的典籍,代士大夫的墓中常常会发掘出医学类的文。可以看出些文当时有名望的。些墓葬中出土的医学一般指只包括很短的章从这一点来说它们与传统典是有区别的。医书一般是由医师门下的弟子或请专人撰的。[7]而卷的多少代表了这个医师或墓主的身和地位。

由于古代的医学是一代一代流得,在不同的医书的藏家根据当时的社背景对它们进整理,注或添加一些容,于是新出的修本中的容有时会原始文本身的意 這就是爲什麽有的我們現在獲得的醫學典籍沒有規範的結構,而且有許多重復和矛盾的東西。另外們也沒有著者。到东汉末年,灸甲乙 (公元三世)之類的醫書就比較系統花了,而且它们都有著者。它们与当时著名的医师张張仲景(142—220,皇甫這, 就是們被认为重要的医学的原因之一。中典籍就是在这样个过程中慢慢整理成.

不同于印刷出版的医学典籍,手抄本的医学往往包括多不同的医术医术常常有地方和宗色彩,王堆出土的医学就是一典型的例医学包含了体操,方、服食、引行和房中等五大以及存最早记载生理病理理的文它们均出自于王堆的3墓(公元前二世)中的东边箱的方形漆盒中,包括医简医学都是48厘米的整幅帛上的,而且是大致按排列在漆盒中的。[8]些都当时的人识进行分的意了。王堆的帛以及至于其他墓和战国时期的出土文物一方面助了我们认识’和阴阳五行’的理是如何被融合到中中的; 另一方面它们明了当时除了医学外,存的古源流下得有身体受鬼神和吉凶福影念。[9]

篇文章中我要指出的一点是 在涉及‘阴阳’和‘行问题时王堆帛中无于房中引行或是有关经脉的哲性的文,都有之相医药方。后者一般浅显,很少用深术语,因此两种风格不同的文:一是向授深医学,而另一是用于解具体问题的。比如包含的容是传说中的名师们关养生益寿补阴养气养气对话 而張家山引包含的容却是具体的健身步和止痛的方法, 一般些步和方法常常是很机械的。同的例子天下之道談 和合陰陽, 它们包含的是有房中的知一些文中包含的具体如何去享和促生育偏 (秘)方是相相成。后者常常包括很详细的步,比如如何做好房事准等等。因此我究房中术时应该将那些有房中理的文献与那些跟它们葬在一起的偏()方文献结合起来研究。

再比如十帝上文所问题年益寿的秘,而回答的下文却是房中句:‘生之稽,用玉’。玉闭坚精是房中一,指男子保持不射精,通吸取女精以到成功的交媾。而在養生方中却记载了如何通过摄取食物来补阴激性,刺激女性而使其精旺盛,因此男子可以吸取其精。 [10]实这两种不同型的文涉及的是房中中的两个方面。 

汉书·文志是中·存最早的目录学其中方技略成于公元前33-29年, 是由皇室侍编录的。收集了各种医术,包括的范很广。李柱曾于成帝任御,后受用于大夫向(公元前79-8年)之下,参与订医经方,计医经七家共二百十六卷,方十一家二百七十四卷,房中八家一百八十六卷;神仙十家二百零五卷。史家认为系中校勘医书之第一人。[11] ’在英文中常常被翻译为canon‘典籍’,其实这样是不确切的。因代‘’有多,而且也不医书有的被稱爲‘’, 有的被稱爲‘’,而有的卻被稱爲‘方’, 以及們的不同風格的背景。‘不能些早期文就是官方承的,同也不能它们来至于同著者。[12]在西汉时期所的‘’常常是指那些文所包括的容是以理论为主的,而之相反的是‘方’。‘方’所包含的是具体用治病的方和方。本文涉及到的有修身的文这两者的区别是很明

代中医学界有关经脉的占有其重要的地位。因此常常把注意力放在究有脉的文上,如家山和王堆出土的,史中所记录淳于意收,李柱国编录的目中所记录内经(共十八卷)以及其被公式的文。脉常常被翻译为英文的'channel', 'vessels' 'pulses'指体那些身体表面的血管和脉博有组织,或表皮组织。 

有關脈的文相比,常常忽了李柱国编录的目中所记录的其他医术。原因一方面可能是些文献与至今的不是十分吻合,另一方面可能是在代中医学医术被排为边缘学科。然而,我们现得的多古代和中世医学中有多都是有关导引和生的。就来说可以做的工作是很多的。除了究文字的文以外,我们还应该它们插图类的文以及其文物合起来研究。在篇文章中我一方面个值究的问题,另一方面我一下我今后的究方向。

里我首先要述的是我的核心点的几点:第一, 的最后一也出老子中,我认为养仅仅是道家所有的。到後來生文编辑者都道家,而且這些文獻都收錄在道藏中,其最早于養生记录是道家,而且在中古代和房中在道家以外也广

战国时记录如何养气的文多不同种类,比如管子中描述的‘有氣則生, 無氣則死, 生者以其氣。 有名則治, 無名則亂, 治者以其名’ 把生和治哲思想系起了。而孟子的所‘浩然之道德相的。莊子对养持有磨砺两可的度:莊子一方面 推崇‘人呼吸以踵’, 而另一方面莊子中包含了多唯物人生 比如它对彭祖及神仙信奉者就采取的是嘲笑的。由此可古代各家认识常常是立的。莊子推崇的是‘人的生死,只是氣的聚散,所以萬物的本質相同,都是氣的流衍’,而那些 此持批评态度的却强的是若何通气来治病止痛。认识这种矛盾的存在能助我更好更透关导的文

家山出土的是唯一一部中古代流的完整的医简3235字,抄113枚竹上。 是用治病的手容多日常健身。在引共有三部分,第二部分包含了 110以及具体操作练习的要些要领为们研提供了更多的线索。比如们贵人和人所得的病是不同: ‘人之所以得病者,以其喜怒之不和也’;而‘人之所以得病者,勞,白汗夬,自入水中,及臥寒之地,不知收衣,故得病焉’。因此人要‘吸天地之精,實其陰,故能无病。’由此我们认识到在当时卫生保健也是身地位的象征。而中的是指导贵应该如何去料理他的日常生活,如何去健康幸福的生活。 

古代很注重身体和住洁净礼记详细的描述了人及其家庭成员应该如何沐浴,香身,洗手,漱口,洗。可以看出当时沐浴是与礼仪有密切系的。特是在接客方面,礼记载有 管人客,三日具浴,五日具浴飧不致,不拜,沐浴而食之。。而且夫不共。引也是这样的前言部分描述了如何人的外作,身体的冷程度,欲望,奏以及呼吸他的身地位和等。而的第一部分描述了四季 生之道,包括人的外食,屎尿以及房事。在引中太的升落定了每天的作息时间,如春日和夏日要早起,而冬日 应该臥欲莫起。  

因此在生文献时通過仔細的究其容和结构,我应该注意些文史和社背景。墓中出土的文都是抄本。些抄本是专门墓葬的,从它们的排列和外可以猜出原始文的用途[13]。比如些抄本上有多黑点或其他记号从这记号中我可以判些文是用于病的,些是用于臨床的,些是医师们提高他医术的。记录了一系列止痛的方法,些方法不是一般人可以易效仿的,但是它让了解了古代阶级生,保健文化。

古典名著常常用对话的方式来阐述有房中和行的理。而却不同,引容是用於實踐的。 在引中列有一串治病或健身用的从这一点看更像是日常家庭用的病方,是以病症排列的。的排列不同,排上比书严谨采取的是一一答的方式,所包含的十个问题都具有一定的哲理性。这种一答的方式与黄内经相似,记载生之道都古代传说中的人物有 传说人物包括彭祖,禹, 威王(于公元前 357 – 320 ),秦昭襄王 (于公元前 306 – 251 ), 天師, 大成, 曹熬, 容成, 王子巧父, 文摯, 巫成, 歧伯 和 雷公。

就我所知,淳于意所收医书有有关导引的文这说分析漢代導引書沒有分析醫書那麽 富的材料。我們能把墓中出土的医学献与傳授的帝和扁命名的医书作比較。[14]而雖然淳于意沒有的導引書他收: 接陰陽 , 一房中書,證明西漢的醫生確實應用養生書。汉医学 中却包括了李柱在漢書30汉书艺文字, 收黃帝雜子步引[15]雖然這本書現在沒有了,顯然是一本導引書。 在李柱的目中,黃帝雜子步引引黃帝雜子十九家 和神農雜子技到是列在一起的。子步引在書名提到名家,其实它收集得,有很好得很排。明的可以看出和其帝命名的医学典籍比如内经和外是不同的。得注意的是在汉书艺文字中,神仙這個種類包括最多的書。只有一個書名具體提到襍子的名字:帝和岐伯是在一本按摩書名。由此我想到了王堆出土的。十中的其它对话常常包括了多个传说中的名家。由此我可以推出在收录医书时古代的士大夫们对医学献进行了重新合。很憾我今天无法比较导 和按经这些流失了的文容和排。我们对这两个线索只能至于唐代的生延命路[16]因此我只能猜想跟其它医书神仙文也是经历验证程。

东汉末年以仲景首的医师们开始用他自己的名字编录性很强的医学巨著。仲景医学辟了一新的域。而在中展和编录医学典籍的程中, 各代医学们对医学筛选和整理,这样来许多作者不祥的古代医学被整理排成附加上编辑者的名字和注解。而从这些重新整理出版的文中我可以楚的看到编辑者的经验和所的流派。湛(公元370年)所编录生要集就是一个类似的例子。要集有些相似,它们来至于相同的原始文汉书文志 中雜子列出來的那類的文獻。

汉书文志中的方技下面所收集的醫療的方法容很廣泛。到後來其中有關房中和禁容都被收到道家下面,而理論類的 容與數朮收藏在一起。于是前者從理性的中医传统开来了,而把它们与道家的和外丹术归为[17]这种归类化是由史社会环境的致的,是完全取编录者的选择?在有作更深的究前我是无法做出结论的。而我們知道這種變化在導引類的文獻中是肯定的,但是的不同流派我可以作一些推墓中出土的文使我们认识到不同流派的生文描述的是一种医术的不同的方面。而到 东汉末年却出专门的道家養生,特是以陶弘景代表的上派。 此同諸病原侯輪和千金藥方的18卷把为医学实践生良法行大力推广。而药剂完全是按病征排列的,庄子中或汉书艺文志中的神仙派完全是背道而的。

需要明的是东汉以后的推广和当时展有系。生延命录极力向世人推崇纳导引,曰:‘少不勤行,竞时而安,老而寡欲,形,生之方也’。来说生延命生方法是机械的,一点也不神秘。

篇文章中我只是泛泛的指出了今后的究方向以及一些生文的方法。

 

后言

 

最後我要提一下最近幾年我與譚普森合作翻譯趙平安的所著的談談敦煌醫學文獻的釋讀問題。這是一次合作是非常愉快的經歷。趙平安的文章是關於如何去解讀敦煌醫學文獻中不同的字體,包括楷書,草書,古書,俗書,通假書体和其他書體。爲了把翻譯成爲通俗易的英文,譚普森被迫摘錄了幾段引文,雖然這些引文看起來對趙平安所闡述的論點沒有太大的價。最後我們花了兩年的時間,吃了很多午飯才完成了這項翻譯工作。在這兩年中我完成了引書的翻譯初稿。這時譚普森先生建議我在我的譯稿中要有釋文的註釋,釋讀的註釋,翻譯的註釋,以及譯文和分析。 我現在的譯稿已經是第四稿了,這七年來我一直沒有忘記他的建議。在這裡我想深深的感謝他。其實我們之間的神仙般的對話還在繼續,這也許是爲什麽我的翻譯工作一直沒有結束的原因。

 

 

 

 

 

 

 



[1] Csikszentmihalyi, M., Material Virtue, Leiden: Brill.

[2] (2009) But is it History of Medicine?: 20 years in the Healing Arts of China. Social History of Medicine 2009(1)Lo and Li,Manuscripts, Received Texts and the Healing Arts. in China's Early Empires.’ edited by Nylan,M., Loewe,M..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09.

[3] Harper, Donald ‘The Textual form of Knowledge: Occult Miscellanies in Ancient and Medieval Manuscripts, Forth Century BC to Tenth Century AD’ in Bretelle, Florence and Christine Proust (eds.), Looking at it from Asia: The Processes that Shaped the Sources of History of Science. 

[4]Lo (2001). The Influence of Nurturing Life Culture on the Development of Western Acumoxa Therapy. in Hsu,E. (ed.) Chinese Medicine and the Question of Innovation. Festschrift in Commemoration of Lu Gweidjen. CUP. (2001). Tong De Shuoyuan [Qi and the Source and Structure of Pain] in Li, Xie (ed.) Jianbo Yanjiu. Guangxi: Guangxi Shifan Daxue, 275-287 .

[5] Ma Jixing馬繼興et. Al. 1992, Mawangdui guyishu kaoshi 馬王堆古醫書考釋 , Changsha:

Hunan kexue jishu chubanshe. Gao Dalun 高大倫, Zhangjiashan Hanjian Maishu Jiaoshi張家山漢簡脈書校釋. Chengdu: Chengdu chubanshe, 1992. Gao Dalun, 高大倫,

Zhangjiashan Hanjian Yinshu Yanjiu張家山漢簡引書研究 Chengdu: Bashu shushe chuban

faxing, 1995.

[6] Yamada Keiji, "The Formation of the Huang-ti Nei-ching", Acta Asiatica 36

1979, 67 - 89. Harper, Donald 1998, Early Chinese Medical Literature: The Mawangdui Medical Manuscripts, London: KPI, 14 – 41.

[7] Boltz 2006, in Kern ed. Text and Ritual, Seattle: University of Washington,2006, 50 – 78.

[8]He Jiejun ed. Changsha Mawangdui er, san hao Han mu,. 2004, plate 52.

[9] Mawangdui: Wushier bing fang nos. 173-190.

[10] Mawangdui: ‘Shi Wen’ Nos 16 – 22 and ‘Yangsheng Fang’ Nos 51 - 52.

[11]Hanshu 30, 1702, n. 12.

[12]Shiji 105, 2796.

[13] Totelin, Laurent, ‘Reading, teaching and using the Hippocratic catalogues of recipes’, Wellcome Trust Centre for the History of Medicine, May, 2004.Lo,Vivienne 2008. ‘On the nature and purpose of Early Chinese medical writing: a study of the structure of Zhangjiashan’ 張家山Yinshu 引書 Li Jianmin (ed.) The Medical View of Chinese History. Lianjing Press: Academica Sinica , 29 – 44.

[14] Shiji 105, 2796.

[15]Hanshu 30, 1774-1780.

[16] Stanley-Baker, Michael, ‘Cultivating Body, Culitivating Self: a critical translation and history o the Tang Dynasty Yangxing yanming lu (Records of cultivating nature and extending life).’ Indiana University, 2006.

Stanley-Baker 2006, 6-33.

[17]阮孝緒說:「但房中、神仙,既入仙道;醫經、經方,不足別創。」臧庸輯,《阮氏七錄》(北京圖書館分館藏清代抄本),頁3.

  本文是提交“出土文獻與傳世典籍的詮釋——紀念譚樸森先生逝世兩周年國際學術研討會”(2009613-14日)的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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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2懷念譚樸森先生,我得養生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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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者评论
  • mincheal 在 2009/10/5 13:21:39 评价道:第1楼

    题目看不懂,“怀念。。。”还好懂,“我得养生焉”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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