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宿比较简陋,没有书桌什么的,所以只能躺床上看书,时有所思,也懒得爬起来记录……。等第二天上班时凭记忆写几条,所以常忘记细节,所引用者皆不检书……又时间紧迫,常恐万恶的资本家抓我小辫子,所以文白夹杂也在所不顾……
1.一,太炎讲授说文(书店里翻了前几页,我无其书)说古数出于算筭,故古文从弋。徐《甲骨文字典》亦云出于算筭。
2.说文"元,始也,从一兀声。""天,颠也,从一大”。按,元甲骨文作
又说文:“兀,高而上平也。”甲骨文作
3.古籍中有一现象很是好玩,除了呈书御览外,常有叹当今世风之乱,不学之士如何如何的言语。而此一时代一过,又常成为后一时代所崇慕者。如文字学者多言隶变之厄,而今隶书又为挺繁派所崇拜。是古非今,代不乏人。故国人好言复古。《四库总目》有批评好复古者之语。
4.总目乾隆谕中批胡安国某说“此真乃胡说也。”不禁想起胡适之讲课,常于众说之后列以己说,名“胡说”
5.说文注中郭璞,郭朴间出,未曾一统。或其写作时间久,或校注不出一人,或无关宏旨?
6.前有挺繁派说繁体字比简体字更符合六书。我当时问何以以六书为标准?可惜挺繁派没有回答。今查元字,甲骨文作
记得论坛某君说造字之初为何类,则无论字形如何变化,亦是某类也。我倒不同意此看法,如此则说文解字形大半错了。但若据现有字形分析之,又有不知归于何类者,如射字……
唐立庵批判六书,学者多从之。现在我思考此等问题 ,恐是自寻烦恼……
7.《甲骨文字典》帝为上帝,先主,四方之神……,示 帝(拼音没找到呢)则为祭祀先主,上帝……,两字甲骨文字形同(形近),当是一字。同祠,司之例。
8.段注改古文上做二,小篆做
9.段注三篇上有发“所以……”之例者,我似在之前有看到“所以……”为释者,则当于前注明。(泛泛翻过,竟不知前所出者为何字,记之以备忘)
10.段注福字下云“徐作祜,非也,祜正世所谓福也”。孙校本作“祐也”。按祜本云上讳,则说文固无其字也.或古右形近而误(上古名家说《目录学发微》P36王古,传写误作右)。而许书福下接以祐,或原本作“祐也”
11.段注“革”字,于“象古文之形”下注云“有依字形不知归于六书何类者,但云象古文之形”。则于汉时,以许之通达,已觉小篆有形变而不知如何说解字形者也。况隶书哉(观说文大字典所附篆法歌可略知)。而今挺繁派乃有以符合六书与否谓当繁体者,真如其说,直不如恢复甲骨文为好。
12.尔雅义疏,俶,始也。《目录学发微》P40“谷梁名俶,字元始”。
13.说文公,“八,犹背也。”忆当年纪先生讲说文时云,古背字做北,抑或只做八形(似人背后两骨突出形)。或公字本不从八而从北也。记之以“大胆假设”。一笑。
14.说文者,释字词本义者也,然于说解中则不防用引申义或假借义。如段注,则福乃备也,与俗所谓福不同。而祜等字下注“福也”。又遇迎等字处可见(又是泛览翻过,不记得原字了,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