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扯——都是外行话,懂行的莫笑—— 古韵分部用谐声偏旁对比押韵现象,最终常常会有不一致的地方,而古韵部大概不会差的太远,古人字无定音俺想是很可能的甚至很普遍的现象,同方言区的人相互懂得不防碍交流即可吧,又没有标准化普及办公室的督促检查,音误现象今人犹然就遑论古人了~~~~比如裘先生的裘字,归之部,而其声符求却在幽部(当然,古文字中裘字有到又作声符的),《诗》中求在幽部,之幽部本来就接近,所以段玉裁常说游离于某某之间,可能就属于这种情况吧——说到这里,其实俺们讨论这些问题比真正接近实际的古音又隔了一层,那就是典籍到汉代还经过汉人之手转了一遭,《诗》以传下来的毛诗为准,还不定其他三家家咋样呢—— 也、它二字各有来源可能大夥都认同,但有没有可能到一定阶段(比如汉代),由于语音分化日益细微,用音近的二字中比较熟悉的的一个代替另一个字的现象呢?比如,裘字原来用“又”作声符,但语音分化到后来,就以“求”作为声符;也、它二字有没有可能也产生这种现象呢? 又扯到《楚辞》中的“些”字上,这问题太复杂,许多前辈都说过,好像定音还没个准?有说是与重文符号有关的;《老子》兮帛书本或作呵,(懒人,没查对,说哪是哪啦)——俺有点怀疑是否和金文中那个原释“号”的字有关系?)同样作为语词,且兮呵二字也在支歌之间的,有无可能有同一来源?“也”字形与之有关啊?这就又回归到李家浩先生提到的(?)字是会意字还是形声字的问题上了;若是看作形声字,则以下部“可”为声——胡扯扯,请高人指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