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可以通过相关文字的(音形义)观念,来了解一些先古人的抽象(形态)思维创造过程或是相关文字音形义的类属关系。
人类的一笔一划,只不过是在载体上留下的一种痕迹,所以才有了“黄帝之史官仓颉,见鸟兽蹄迒之迹,知分理之可相别异也,初造书契。”。
籒文迹从朿(資昔切)会意,朿辵也。朿者,讀若刺(七賜切) ,木芒(草耑)。草木叢生之棘(已力切),从並朿。“力”音系与並物类意义有着密切关系,如豊(二丰),蠡(二虫),丽(二角),秝(二禾),鬲(三足),栗(三实),叕(四又)。
甲骨文有从二耒在二犬上会意之字形,其属“力”音系则可信矣。
上面陶文中的“△”或“丨”的“朿”观念是直观可见的, 先古人在圆圈之上,周遍环绕“△”或“丨”(观念形态),所反映的正是所谓“物初生之題(杜兮切)也。”(以光迹表达初生观念,)。而棘的另一音“枣”(子皓切)与日在甲上之“早”亦类同。
而朿(資昔切)題(杜兮切)当中的“曦”音系与“阳光”观念也有着极其密切的关系,包括古神话传说的“伏羲”皆太阳神之化身,其名号的来源皆存其字义当中。
甲骨文昔从日从会意,亦声。
也因此,所谓“帝”者,上朿者也!甲骨文帝所从朿,其会意构成为冂木,而其木形,与甲骨文尞所从木同,这里的所谓木形,其实就是丨的不同方向的重叠形式,其形态观念亦来源于阳光之(火)耀。
屮者,从丨,有枝莖也。讀若徹(丑列切)草木初生。
徹者,甲骨文从丑鬲会意,亦車“迹”之辙(徹省聲。本通用徹,直列切)。而击马之策(楚革切)从竹朿聲,符命之册(楚革切)从三长二短之丨在囗中会意。
冊曰者,告也,甲骨文从册在口上会意。甲骨文告从屮在口上会意。而屮之另音“草”(采早切)亦未离早之初生观念。
也由此,我们或可以揭开“册”的本来面貌,详情如下:
甲骨文有从川在凡中会意者,
《说文解字》释乙:其出乙乙也。與丨同意。勇按:乙与丨皆古之阳光观念形态。
囗“回也”,段注:周围。勇按:范围观念。
冂“遠界也”。勇按:凡之简。
凡“最括也”,段注:凡之言氾也。包舉氾濫一切之稱也。勇按:凡从二在“丨丨”之间会意,“丨丨”亦声,“丨丨”与“乙乙”同意,即氾也。甲骨文写作:,从水在“乙乙”之间会意或从六分布“乙乙”两侧。故甲骨文,即犯也。
而川者,从三丨或三乙会意。丨者直通,乙者冤(於袁切)
曲,丨之弯(烏關切,烏還切),朿之草耑(多官切,昌緣切)。
册:从川在凡中会意,通达遠界之义,故以其名符命,諸侯進受於王者也。后世引申为符命之载体所谓简策,将“川”形想象为竹简,“囗”形想象为编绳,皆失其本义起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