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居:
汗,看到lht兄的依据了
俺有些疑问
1、时代相近。前者时代都在春秋时期,后者抄写战国中晚期,但成书时间早上一百年左右应该没太大问题。
也许因为俺是史系的吧,对时间变化比较敏感,不大明白为什么“春秋时期”和“战国中晚期”这样的差别会没太大问题?
2、都表示器物名称。
这个,那个,俺巨汗……
3、字形、字音极近。“也”、“只”本一字分化,所以“枳”和“杝”当然也是由一字分化。李先生所举五字中有四字从“杝”,这应该不是偶然现象。所以认为《武王践阼》和所谓巵的自名“杝”是一个字,也没什么不可以。
“也”、“只”本是一字分化,为什么就能推出“枳”和“杝”也是一字分化呢,这个“当然”俺不大理解呢。“没什么不可以”只属于一种想法,以文字学来说,形、音、义这三关,义这关没过吧?而且形这关俺觉得也难说是不是可靠。
关于字形、字音,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这个证据说起来就多了,如果您有兴趣,可以翻翻我同沈瑞清先生讨论“也”字上古音的帖子。您常在这转,应该不难找到吧。如果您看过之后,仍不能理解,那也没有关系,请您暂时相信一下我的学术道德,我不会用假证据去欺骗您的。
我是学语言的,形、音我都考虑了,义不会不考虑。义就是都用作器名,你“巨汗”,说明您没看懂。
我是学语言的,历史上的时期差异要用年记,但语言则是相对稳定的,现在还没有谁证明春秋时期和战国时期的语言有多大的差异,所以这点距离在语言发展不算什么。
另外,您大概又没看懂我在说什么,我说竹简抄在战国,成书可以上推一百年左右,那不就接近春秋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