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山铎先生的 《忠信之道》“禺”字補釋 文中提到 此外,我們還可以補充說明一點。陳文據字形釋此字為“夏”,與以上我們補充考釋此字為“禺”,其實在字形分析上僅一步之遙。《說文》:“夏,中國之人也。从夊,从頁,从 。 ,兩手,夊,兩足也。”而與“夏”同隷《說文·夊部》的“夒”字下云:“貪獸也。一曰母猴,似人。从頁、巳,止、夊,其手足。”既然“夒”一說是獼猴,“似人”,而“夏” 又訓為“中國之人”,“中國之人”之形體無異於常人,則“夒”與“夏”同為象形字,當有相似之處。這點我們比較《說文》小篆字形“(夏)”和“(夒)”就可以很明顯地看出來。而“夒”與“禺”同屬獼猴一類的動物,將兩者最初之形體高度抽象化以後自然是像之又像了。而我們以上所討論的字形之所以祇能認為是動物而不能認為是人的原因其實很簡單,就是此字下部帶有近似“虫”形的尾巴“”。如果是“夏”字,作為摹繪人類之字,很難想象會在下部加個尾巴的。古人造字之初於人獸之別還是很講究的。如甲骨文“夒”字摹繪的類似獼猴的動物形多帶有尾巴,所以“夒”字小篆字形所從之“巳”當為尾巴形之譌變。這也證明段注於《說文》“从頁巳止夊其手足”之“頁”下施以“句”字其實是不對的,此句應讀為“从頁、巳,止、夊,其手足”纔是,即“巳”並非指“手足”,而是指“尾巴”。而“夏”字本為人形,“ ,兩手,夊,兩足也”就不再出現尾巴形。 夏 夒 这两个字在小篆字形上的相似,究竟是一种趋同呢,还是确实可以认为有关系呢? ““夒”字小篆字形所從之“巳”當為尾巴形之譌變”是否有其它字的例证呀? “中国之人”应该并不是普通的“人”的意思吧?说““中國之人”之形體無異於常人,則“夒”與“夏”同為象形字”,俺总觉得是有问题的,各位先生如何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