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组铜器中,一组铜器铭文中根本看不见“对王扬休”一类句子的影子,二组中出现了“扬”和“王休”,似乎表示“对王扬休”一类句子正在酝酿之中,三组中的“对王休令”、“对扬王休”和“扬×休”则说明了“对扬王休”一类句子开始正式行用。在以上的三组铜器中,一、二组器主同名的1例,一、三组器主同名的3例,二、三组器主同名的1例,一、二、三组器主同名的1例。这就能够看出,“对扬王休”一类句子从无到有,从酝酿到流行所经历的时间是非常短暂的。
从以上的分析中不难看出,麦方尊应当作于康王元年二月。也就是说,“对王扬休”一类句子在康王元年已经行用。
有人认为上述铜器中的作册睘尊和作册睘卣所记的是同一件事。其实这是不对的。比较一下两器的铭文,可以发现其中是有差别的。作册睘卣中记有“王才厈”和“扬王姜休”,而作册睘尊却没有。如果两器所记的是同一件事,并且同时制作的话,出现这样的事情显然是对周王的大不敬,这在王权至上的当时,是会有掉脑袋危险的。所以我们觉得两器所记应该是同样的人在不同的时间所发生同样的事情。因此,作册睘尊可能作于“王令南宫伐反虎方之年”,而作册睘卣则是作于康王十九年。
和中方鼎二、三同样以“王令南宫伐反虎方之年”纪年的铜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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