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前幾天聽了這裏下載的裘先生的講座:2007.11.7裘錫圭--從原始神創說到上帝即天說.其中談及楚帛書“女媧”,主張暫且讀作“女出”。 今觀刘彬徽先生在《古文字研究》二十七輯上的大作《楚帛书“女娲”字释考论》(剛剛下載看的~)也主張從“出”聲(下部為“鼎”),從而又轉回來還是讀為“媧”~~~ 此字出土都半個多世紀了,但一直到現在也還是在“吃饅頭”——大伙儿都承認此名是指“女媧”,但具體讀作啥子,還真沒個統一的說法。似乎郭沫若當年的那句話在這裏又應驗了:——此等問題,本無法解決,但不妨大家都猜上一猜耳!~ 俺有段時間一直在琢磨這幾個字,將幾篇有關的文章放一塊兒,細細琢磨。終於,有天晚上夜裏做夢,想到點東東,可能對解決這個問題有那麼丁點兒幫助,不揣淺陋,在再次睡覺做夢前說來諸位評判評判~~~說錯了諸位權當癡人說夢罷了~ 先把最終的結論說一哈子:此字不是音近讀為“媧”的字,就是從“真”聲(或者就按刘彬徽先生說的下從鼎,但是作聲符,還是讀“真”)。 那後來為什么咱們又都熟知“女媧”這個名稱泥?——這就要回到文字考察上去了: 我們先作個大膽的假設,如果說楚帛書的作者當時寫得是“媧”字,他該怎么寫呢?從現在大量出現的楚簡文字從“咼”聲作者來看,他最有可能寫成從“化”得聲的,因為楚簡文字中的“過”絕大多數都寫成“辵化”,從“化”聲~~~ 再來看“真”字,考論這個字的文章不少,但最主要的參看唐蘭先生《唐蘭先生金文論集》第31-33頁的《釋真》和陳劒先生的《釋殿(無殳)》(文承蒙一上兄惠賜,再謝~)兩文即可,都認為金文“真”字可分析為從貝(鼎省)、匕(殄)聲,匕(殄)象倒人形,裘先生以為“顛隕”之“顛”的表意初文(見陳文所引)。而唐蘭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