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大三《善而》《哀誦》新編釋文附韻讀
(首發)
桑多涅
新刊《安徽大學藏戰國竹簡(三)》收有兩篇楚辭類文獻,經整理者初步整理後,其內容已大致清楚[1]。不過,由於整理者在整理時未能充分利用韻腳信息,兩篇竹書的句讀和編聯均有不少問題。經過網友們的探討,這些問題以及相當一部分字詞的釋讀已經有了不少可以肯定的結論。目前亟需一份韻段信息明確的釋文,來幫助解決字詞釋讀乃至全篇的編聯問題。故我們不揣檮昧,在儘量吸收現有意見的基礎上,新編訂《善而》《哀誦》的釋文附韻讀,以供方家一哂。需要强調的是,這兩篇文獻的整理和釋讀無疑纔剛剛開始,本篇釋文亦屬急就章,其中必然有相當多的錯誤,一些很好的意見亦難免掛一漏萬,本文僅是拋磚引玉,尤其希望引起對韻腳的重視。期待學界對這兩篇竹書進一步的探討。
整理說明如下:
一、釋文以《安徽大學藏戰國竹簡(三)》原整理者釋文爲基礎,主要吸收2025年12月3日24:00以前,安徽大學漢字發展與應用研究中心網站,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中心網站,武漢大學簡帛網“簡帛論壇-簡帛研讀”板塊“安大簡《善而》初讀”及“安大簡《哀誦》初讀”、“簡帛文庫”等數個活躍古文字網站上的意見。爲節省篇幅,凡引簡帛論壇的意見均不重複注明出處,默認即對應篇目“初讀”帖文下的內容,網址亦一併略去。
二、採用嚴式隸定,保留重文、終章符號等標點信息。
三、闕文以[]表示,脫文以半角{}表示。
四、釋讀儘量尊重原本的用字習慣和語音信息。收錄諸家意見“寧缺毋濫”,尚無較好的釋讀意見則徑直存疑,或括注問號。不採用音韻上顯不成立的釋讀。我們自己的意見、說明以【按】的形式注出。
五、韻腳詞以//標注擬音,以展現精確的韻讀信息。
(余)𫲪(幽[3])𬡤(勞)人可(呵),𫊟(吾)眊(覒?)
(竊),𫊟(吾)爲厶(私),[4]𫊟(吾)隹(唯)葉之枳(枝/ke/)。𫊟(吾)惪(德)屈而不𬀑(揚)可(呵),𫊟(吾)潛【27】善而莫𫊟(吾)𣉻(智—知/tre/)。𫊟(吾)
(溫)𢤲(恭)𢘅(柔[5])忍可(呵),而或莫𫊟(吾)㞕[6](屑[7])此(訾/tse/[8])。𫊟(吾)淦(涵[9])𢦹(滅)而不達可(呵),【1[10]】𫊟(吾)
(愮)𫺉(患)爲無𣉻(智—知/tre/)。敳(豈)我是然可(呵),夫無
(?)凥(處)上,善甬(用)無
(傒—蹊/ɡˤe/[11])。含(今)𫊟(吾)㥑〓(憂心)之
〓(憱憱—戚戚)可(呵),【2】
(免)節
(止)
(速/sˤok/[12])。善者𢦹(滅)下可(呵),不善是
(就/dzuks/[13])。含(今)𫊟(吾)少(小)心之異〓(異異—翼翼/jək/)可(呵),唯(雖)貴𫊟(吾)不喬(驕)可(呵),唯(雖)【3】貧𫊟(吾)不惑/wˤək/。唯(雖)逐(褻)𫊟(吾)自
(疏)可(呵),唯(雖)甘𫊟(吾)弗飤(食/lək/)。夫
(聞)
(富)𫢁(就)龏(寵)可(呵),亦非𫊟(吾)心【4】
〓(之所)弋(式/l̥ək[14]/)。貴大而不義可(呵),𫊟(吾)
(寧)善而
(饑)
[15](墨/mˤək/[16])。
(富)有而不縷(謱[17])可(呵),𫊟(吾)
(寧)裹而蜀(?獨)【5】伏/bək[18]/。
(余)𫲪(幽)𬡤(勞)人可(呵),
(余)子生(性)不方/paŋ/[19]。
(信)善才(在)下,聚(鯫[20])
(冥)凥(處)上/daŋ[21]/。不甬(用)緪(恆)惪(德),
(仁[22])皮(彼)【6】
(冥)
(梁/raŋ/)。
(寇)
(盜)
(富)貴可(呵),善者貧𫎒(病/braŋ/[23])。聖𣉻(智)
(疏)遠可(呵),䯉(禍)𢝔(賊)逐(褻)俾(嬖/pˤeks/[24])。仿(謗)
(訴[25])亓(其)君可(呵),【7】㫳(牴)
(𧄯—牾[26])自啟/kʰˤeʔ/。辠(罪)
(令)結(詰)屈(詘),弗甬(用)亓(其)訿(訾/tseʔ/)。[27]
(謗)
(訴)㠯(以)亓(惎/忌),取貨不
(歷/rek/?[28])。[29]𦬫(笑)皮(彼)
(疏)遠【8】可(呵),脜(䐓—擾)此訐(諫)詿(規/kʷes/[30])。良穜(種)𡉛(氣?)
(解)可(呵),
(役)穜(種)仿(並)俾(嬖/pˤeks/)。因[□□]可(呵),而百由是訿(訾/tseʔ/)。不【9】㱠(辜)仿(謗)言可(呵),唯(雖)祭[31]可(何)𠍳(益/ʔek/)?夫少(小)才(災)之未
(極)可(呵),乃𠍳(益)𦀚(逞)𧰲(懈/kˤres/[32])。罰𨟻(將)
(?)𠄨(亟—極/殛[33])可(呵),
(焉)[□□]【10】所俾(嬖/pˤeks/)。唯(雖)
(側)尒(爾)身可(呵),子孫必
(袮—邇/neʔ/)。民女(如)毋(無)
(信/l̥in/[34]),
(早)𢝬(圖)
(改[35])之可(呵),難﨤(及)尒(爾)身/l̥in[36]/,唯(雖)
(悔[37])【11】可(何)𠍳(益/ʔek/[38])?
(余)𫲪(幽)𬡤(勞)人可(呵)。舍(余)𫲹(中)心甬(痛/l̥ˤoŋs/),請從義與
(信),不欲從龏(寵/r̥oŋʔ[39]/)。[40]𫊟(吾)亞(惡)夫
(閽[41])【12】人/nin/,[42]貴匿(暱)而不義可(呵),𫊟(吾)不㠯(以)爲
(親/tsʰin/)。
(疏)戔(賤)而善可(呵),𫊟(吾)乃與之胼(駢/bˤin/[43])。𫊟(吾)
(聞)【13】
(效?)
(技?)材可(呵),𫊟(吾)或固㠯(以)自
(申/l̥in/)。”今庶
(亂)惪(德)屈可(呵),反爲不年(仁/nin/)。謑訽
(詆)辱可(呵),【14】而無告㥐(令/rin/[44])。須罰之未𠄨(亟—極/殛)可(呵),
(訴)亦不
(臻/tsrin/)。[45]緬(靦[46])肰(然)忍之可(呵),我
(命)才(在)天/l̥ˤin/。𫹵(願)【15】我(俄)而[47]亦貴可(呵),𫊟(吾)
(焉)
(慎)
(畀)人/nin/。民多道甬(用)利可(呵),幾(豈){義}與
(信/l̥in/)。[48]𫊟(吾)多見夫子【16】父之相𭣱(殺/srat/)也;𫊟(吾)多見夫
(兄)弟之相𭣱(殺)伐/bat/也;𫊟(吾)多見夫
(?)
(怯?)之相見【17】若
(孽/ŋrat/[49])也。𫊟(吾)多見夫生與之
(成)言,死而反𣅔(側/tsrək/)也。𫊟(吾)多見夫徒居而【18】語忎(仁),臨貨而迷惑/wˤək/也;𫊟(吾)多見夫
(信[50])亓(其)心,𪟊(顧[51])利而爲𢝔(賊/dzˤək/)也;𫊟(吾)多見夫【19】俌(甫[52])有夫
(堅)㦷(勇),見
(寇)乃北/pˤək/也。含(今)甬(用)㥑(憂)心之
〓(
—𢘊𢘊/l̥in/[53]),唯善是匿(暱/nrək/[54]),君子毋胃(謂)【20】我不
(信/l̥in/[55])。古(胡[56])貴/kujs/而弗
(愧—畏/ʔujs[57]/),古(胡)
(富/pəs/)而弗
(忌/ɡəs[58]/),古(胡)俾(嬖)而非臣,古(胡)思(使/srəʔ/)而弗㠯(以/ləʔ/)。𫊟(吾)【21】詳(?)肰(然)弌(一)厇(度?),𫊟(吾)㠯(以)
(觀)亓(其)道,𫊟(吾)見亓(其)綸紀/kəʔ/,𫊟(吾)從善
〓(之所)凥(處),售(唯)義
〓(之所)才(在/dzˤəʔ/)。䈞(孰)
(富)【22】亓(其)可賲(保)?䈞(孰)貧而𠂂(終)
(始/l̥əʔ/)?𫊟(吾)
(寧)善而
(飢)
(?),母(毋)
(富)而朁(僭)
(紿/lˤəʔ/[59])。夫無
(聞)之
(富)【23】貴,𫊟(吾)是脜(脜—羞)是恥/tʰrəʔ/。
(寧)生而
(飢),母(毋)死而祀/jəʔ/。毋
(爯—稱)
〈
(鬼)〉且義,是可長舊(久/kʷəʔ/)。含(今)【24】夫述(遂)訛(過)是
(悔/m̥ˤəʔ/),而𦬊(改)
〈
(畏)〉所加𥛔(禍),敳(豈)可方(防)
(止/təʔ/[60])?罰
(襲[61])尒(爾)身,敳(豈)可㠯(以)
(悔/m̥ˤəʔ/)?【25】亞(惡)
(美)𦘔(盡)心,㠯(以)語
〓(君子/tsəʔ/),
(寧)言而勿甬(用),母(毋)𣉻(智—知)而弗
(起/kʰəʔ/)。[62]君子毋㠯(以)夫縎(猾?[63])之【26】辱
(富/pəs[64]/),㠯(以)𦬫(笑)此詳之
(?)貧/brən/,此𪸑(願?)之
(飢)
(?),亦𦬫(笑)夫
(𩜰?[65])飤(食)之有
(憐?/rˤən[66]/)┗。【28[67]】
玄玉㠯(以)下
(席)可(呵),
(蹇[69])亓(其)才(在)喪(蒼)
(梧/ŋˤa/)。亓(其)弍(二)配(妃)𫺕(悼)之可(呵),乍(作)𪪋(茲)【1】哀誦㠯(以)齋童(重)芋(華/wˤra[70]/)。昌(唱)曰:南𬪇(國)義(宜[71])竺(竹)可(呵),松
(植—直)楮倀(長/draŋ/)。羅【2】
(樹)川
(鄩?)可(呵),戶(扈[72])沅澧𪶛(湘/saŋ/)。腹(復)命𬅸(上)御可(呵),備(服)事宜(娥)皇/wˤaŋ/。【16】攷(巧)
(倕)
(集)折(製)可(呵),[73]郘(呂)均(韻)
(沈)𬀑(揚/laŋ/)。六聿(律)咊(和)比可(呵),麗(離)會而【17】不爽/sraŋ[74]/。會
(肆)
(成)縣(懸)可(呵),
(駕—訶)
(逝)之相〓(相相—將將/tsaŋ/[75])。晝𠱾(侍)
(晏)凥(處)可(呵),
(?)【18】
(友)寢牀/dzraŋ/。三
(夜)之長
(閒)可(呵),滔𫊟(吾)心之羕〓(羕羕—恙恙/jaŋ/[76])。
(鵃—雕[77])𪈩(鸛)
(雞)𨟻(將[78])【6】可(呵),𢛧(惟)可
(囂)亓(其)與𫊟(吾)交昌(唱/tʰaŋ[79]/)。女
(鳩)
(嘉)之可(呵),康樂而不【10】
(戚)我可(呵),[80]忥(氣)晧(浩)𧼮(蕩)古(故)愈𦀚(盈/leŋ/)。相曰[81]:方員(圓)之弍(二)女可(呵),暴(表?)【7】亓(其)曾(增)
(城/deŋ/[82])。𫊟(吾)𨟻(將)㠯(以)
(發)此㥑(憂)
(氣)可(呵),爰𫊟(吾)心之不[□/-EŊ/。]【8】皇凥(處)夫
(流?)黃(?)可(呵),孤
(宅)此同(洞)𮎺(庭/lˤeŋ/[83])。
(遠)𢐀(弼)而不見可(呵),通(恫)𫊟(吾)【19】幾(豈)夫死亓(其)或生/sreŋ/?[84]屈難𫊟(吾)𨟻(將)爲
(辭)可(呵),𫊟(吾)悆[85](豫)之㠯(以)
(管)【20】聖(聲/l̥eŋ/)。[86]從邦風㠯(以)逕〈𨓮(淫[87])〉
(遙[88])可(呵),行九惪(德)甬(用)不縈(營/weŋ/[89])。𫻴(歲)𪉟〓(𪉟𪉟)亓(其)【21[90]】
〓(𫺕𫺕—怊怊)亓(其)夢之可(呵),
(虞[91])猷(猶)若此𡊞(平)生/sreŋ/。霝(靈)
〈
(愧—威[92])〉之
(來)才(在)我可(呵),【4】
(格)于兩星/sˤeŋ/。𠳄(巫)
(?)之諶
(逝)可(呵),
(載)我㠯(以)此麗(
—貞/treŋ/[93])。寢【5】讙穆
(漸)
(雘—獲)
(斷)可(呵),睘泊𡋕(?)鳴/mreŋ[94]/。童(重)
(和)伓(倍)
(𬢙—累)可(呵)[95],
(怊)喿(懆)【11】亓(其)
(煩)
(袽/nra/[96])。涕
(澹)沱亦未員(隕)可(呵),援
(篸)
(𥰭)㠯(以)自
(娛/ŋʷa/)。颿(馮[97])㥑(憂)【12】㠯(以)
(逾)老可(呵),塙(謞)
(進)
(諂)亓(其)㠯(以)
(虞/ŋʷa/)。[98]士女[99]㠯(以)頌(容)與可(呵),莫皇(遑[100])【13】室𧱌(家/kˤra/)。[101]
(嵯)誐〓(誐誐—峨峨[102])亓(其)
(讒)人可(呵),𡝃(步)
(賢)子之倌(館)居/ka/。𦵯(蓋)𫊟(吾)才(在)𪶛(湘)【14】州(洲)可(呵),祀御于蒼
(梧/ŋˤa/)。心連
(媛)亓(其)西(悽[103])褭(懷)之可(呵),[□□□□□]【3】至鬲(歷)
[104](余/la/[105])。
(作)
(徽)索[106]風(諷)可(呵),㠯(以)
(謠)童(重)芋(華/wˤra/)。𬨼(轉)㠯(以)交塙好【9】可(呵),咸樂九都/tˤa/。
(奏)𣀉(操)索(素[107])穆可(呵),樂風
(復)初/tsʰa/。𡄹(亂[108]):
(守)南【15】𢣭(彌)
(傷)可(呵),
(翏—聊)㠯(以)爰此麗(離)居/ka[109]/┗。【22】
2025年12月4日
於挪德卡萊月矩力試驗設計局
[1] 安徽大學漢字發展與應用研究中心編:《安徽大學藏戰國竹簡(三)》,上海:中西書局,2025年。
[2] 學者們已經指出(汗天山,第90樓,12月2日;chupu_,第93樓,12月2日):簡序調整後,本篇應當重新命名爲“幽勞”或“幽勞人”。順帶一提,本輯第三篇文獻顯然也應當據簡文自身的用字命名爲“登徒狄見周公”而非“申徒狄見周公”。“登”“申”聲韻均相差太遠,“登徒”和“申徒”應當是流傳中的異名,並非音近假借。
[3] 蔣偉男、徐升升:《安大簡〈善而〉第二節疏解》,簡帛網,12月1日;chupu_,第93樓,12月2日。
[4] 句讀從汗天山,第80樓,12月2日。
[5] 汗天山,第22樓,11月29日。
[6] 激流震川2.0,第2樓,11月28日。
[7] 【按】即《毛詩·邶風·谷風》: “宴爾新昏,不我屑以”之{屑},意爲顧惜,介意。
[8] 【按】訓“思”。
[9] 杏仁:《楚簡“淦”字與〈方言〉所載南楚方言“涵”合證》,復旦網,2025年12月2日。
[10] 簡序調整從chupu_,第72樓,12月2日。
[11] chupu_,第93樓,12月2日。【按】以上支部平聲。
[12] 汗天山,第30樓,11月30日。
[13] 【按】以上兩句屋覺合韻。
[14] 汗天山,第32樓,11月30日。
[15] 激流震川2.0,第7樓,11月29日。
[16] my9082,第75樓,12月2日。
[17] my9082,第18樓,11月29日。
[18] 【按】以上職部。
[19] “余子”見蔣偉男、徐升升:《安大簡〈善而〉第二節疏解》,簡帛網,12月1日。
[20] 汗天山,第34樓,11月30日。
[21] 【按】方位詞之{上}古有平聲。見江有誥:《唐韻四聲正》,四川人民出版社,1957年,“音韻學叢書”,第58葉a-第59葉a。
[22] chupu_,第93樓,12月2日。
[23] 【按】{病}古有平聲。見江有誥:《唐韻四聲正》第61葉b。以上陽部平聲。
[24] 孟躍龍:《安大簡〈善而〉“逐俾”試說》,復旦網,2025年11月28日。
[25] chupu_,第93樓,12月2日。
[26] 質量復位,第1樓, 11月28日。
[27] 句讀從Gengzhi,第9樓,11月29日。
[28] my9082,第94樓,12月2日。
[29] chupu_,第93樓,12月2日。
[30] 【按】{規}古有去聲,見江有誥:《唐韻四聲正》第1葉a。
[31] chupu_,第93樓,12月2日。【按】楚簡記錄{察}從不用“祭”字而多用“截/𢧵”聲字,讀{察}於用字不合。
[32] chupu_,第72樓,12月2日。
[33] 易泉,第46樓,11月30日;又,但夢逍遥,第63樓,12月1日。
[34] 【按】{信}本爲平聲,見江有誥:《唐韻四聲正》第49葉b-第51葉a。
[35] 激流震川2.0,第19樓,11月29日。
[36] 【按】以上兩句真部平聲。
[37] shoumenyuan,第14樓,11月29日。
[38] 【按】以上支部上去與錫部合韻。
[39] 【按】以上兩句東部上去合韻。
[40] Gengzhi,第55樓,12月1日。【按】本篇用字似是以“𢤲”爲{恭},以“龏”爲{寵}。
[41] chupu_,第93樓,12月2日。
[42] chupu_,第72樓,12月2日。
[43] chupu_,第93樓,12月2日。
[44] 【按】表“使令”義之{令}本即讀平聲。《毛詩·齊風·東方未明》:“倒之顛/lˤin/之,自公令/rˤin/之。”《毛詩·大雅·韓奕》:“慶既令居,韓姞燕譽。”釋文“令,力呈反,使也。”
[45] 句讀從激流震川2.0,第20樓,11月29日。
[46] chupu_,第93樓,12月2日。
[47] 激流震川2.0,第21樓,11月29日。
[48] 本段押真部韻,見汗天山,第42樓,11月30日。【按】以上真部平聲。
[49] 【按】以上三句月a部。
[50] 汗天山,第44樓,11月30日。
[51] 汗天山,第44樓,11月30日。
[52] 汗天山,第85樓,12月2日。
[53] my9082,第88樓,12月2日。
[54] 汗天山,第45樓,11月30日。【按】以上職部。
[55] 【按】以上兩句真部平聲。
[56] chupu_,第93樓,12月2日。
[57] 【按】以上兩句微u部去聲。
[58] 【按】以上兩句之部去聲。
[59] chupu_,第93樓,12月2日。
[60] 汗天山,第49樓,11月30日。
[61] Gengzhi,第15樓,11月29日。
[62] 句讀從激流震川2.0,23樓,11月29日。
[63] 汗天山,第89樓,12月2日。
[64] 【按】以上之部上聲,末詞去聲合韻。
[65] 汗天山,第56樓,12月1日。
[66] 【按】以上兩句文部平聲。
[67] 編聯、句讀從汗天山,第89樓,12月2日。
[68] 編聯意見主要從臍厚螺,第18樓,12月2日;第33樓,12月2日,即1-2-16-17-18-6-7-8-19-20-21與4-5-11-12-13-14-3-9-15-22兩個編聯組,另餘簡10。【按】簡10應當有一陽部韻腳,據全篇用韻似當接簡6下,再後接簡7轉入耕部。調整後的編聯方案爲1-2-16-17-18-6-10-7-8-19-20-21與4-5-11-12-13-14-3-9-15-22兩個編聯組,中間缺約1簡。
[69] 胡桃:《說安大簡〈哀誦〉中的“煩袽”》注3,復旦網,2025年10月10日。
[70] 【按】以上兩句魚部平聲。
[71] 激流震川2.0,第9樓,12月1日。
[72] 【按】訓“披,被”,見《楚辭·離騷》:“扈江離與辟芷兮,紉秋蘭以爲佩。”此句是說前面提到的南國特產植物長滿沅、澧、湘等江水旁邊。
[73] 袁金平:《安大簡〈哀誦〉“巧倕”考》,安徽大學漢字發展與應用研究中心網站,2025年11月28日激流震川2.0,第11樓,12月2日。
[74] 【按】{爽}古讀只有平聲,見江有誥:《唐韻四聲正》第26葉b-27葉a。
[75] 本句釋讀參臍厚螺,第45樓,12月3日。“相相”見蔣偉男:《說安大三〈哀誦〉“駕逝之將將”》,簡帛網,2025年12月1日。
[76] 【按】《楚辭·九辯》:“計專專之不可化兮,願遂推而爲臧/tsˤaŋ/。賴皇天之厚德兮,還及君之無恙。”即押平聲。
[77] 汗天山,第29樓,12月2日;易泉,第31樓,12月2日。
[78] 【按】意爲“帶領”。
[79] 【按】《文子·上德》:“是以聖人內藏/dzˤaŋ/,不爲物唱。”疑即押平聲。以上陽部平聲。
[80] 【按】連續出現兩句“可(呵)”之例見上《善而》簡3:“今吾小心之翼翼呵,雖貴吾不驕呵,雖貧吾不惑。”
[81] 【按】即上文雕、鸛、雞等鳥類一起合唱。
[82] 質量復位,第4樓,11月28日。
[83] 袁金平:《安大簡〈哀誦〉“巧倕”考》,安徽大學漢字發展與應用研究中心網站,2025年11月28日;又袁文引張飛《讀安大簡三〈哀誦〉札記(七則)》(即質量復位,第4樓,11月28日)說同。
[84] 句意參汗天山,第37樓,12月2日。
[85] 易泉,第26樓,12月2日。
[86] 句讀從耒之,第5樓,11月29日。
[87] 耒之,第5樓,11月29日。
[88] my9082,第44樓,12月3日。
[89] 訓“惑”,講不出再見,第22樓,12月2日。
[90] 【按】下似僅缺一簡,韻腳押耕部平聲。
[91] my9082,第24樓,12月2日。【按】似當訓“憂”。
[92] 江流夜,第39樓,12月3日。
[93] 臍厚螺,第36,12月2日。
[94] 【按】以上耕部平聲。
[95] 此句解釋可參見臍厚螺,第14樓,12月2日。
[96] 胡桃:《說安大簡〈哀誦〉中的“煩袽”》,復旦網,2025年10月10日。
[97] CollinGu,第2樓,11月18日。
[98] 本句從芙寧娜:《安大簡〈哀誦〉讀札》,復旦網,11月16日。
[99] 激流震川2.0,第12樓,12月2日。
[100] Cioran,第42樓,12月3日。
[101] 句讀從抱小:《安大簡〈哀誦〉篇斷句一則》,復旦網,12月3日。
[102] “峨峨”從芙寧娜:《安大簡〈哀誦〉讀札》,復旦網,11月16日。
[103] 質量復位,第4樓,11月28日。
[104] 易泉,第23樓,12月2日。
[105] 【按】似爲一地名。
[106] “徽”“索”均指琴弦,“作徽索”即指彈琴。
[107] 質量復位,第4樓,11月28日。
[108] 【按】指最後一章。
[109] 【按】以上魚部平聲。
本文收稿日期为2025年12月4日
本文发布日期为2025年12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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