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黄怀信先生《大戴礼记汇校集注》前言的指示,我昨天去图书馆翻了两本书:
一是陆奎勋《戴礼绪言》。发现它是关于《小戴礼》的注释,不知怎么搞的,这基本的问题黄先生都没搞明白。
二是叶大庄《大戴礼记审议》。黄先生集注没收此书,据他说理由或者是没意思,或者是没找到。这个书我查了一下,北大有两种,国图有好几种,据一上说复旦也有,因此应该不是没有找到,是没有意思了。
别的部分我没有翻,光就《武王践阼》部分来讲,其实水平是蛮高的。比如
把“恒”训为“典法”,虽然有人这样讲过,但他的意见十分明确,不跟“常”掺和到一起。
认为杖铭“恶乎危”下夺一“危”字,跟简本相合。认为“恶乎失?道(导)于忿疐。恶乎相?忘于宝贵”,以简本“失”下有重文号而“道”下无重文号看,这个意见也是值得重视的。看来我们关于“枳”这种器物及其上的铭文要重新加以考虑了。
还要一提的是,不要相信任何集释,他们按照他们自己的理解把别人的文章割裂,你会发现有很多都是误解。而且有一些由于编辑还是作者的失误,导致一些致命的讹误。可别因过于依赖它而铸成大错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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