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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告可于:漢牘《蒼頡篇》考釋、對讀與章序研究
在 2020/8/16 20:57:26 发布

漢牘《蒼頡篇》考釋、對讀與章序研究

 

(首發)

敢告可于

 

劉桓先生在《新見漢牘〈蒼頡篇〉〈史篇〉校釋》公佈的漢牘《蒼頡篇》是目前保存字數最多的《蒼頡篇》,[1]是閭里書師“斷六十字以爲一章,凡五十五章”(《漢書·藝文志》)的本子,抄本的時代爲東漢。與以往出土的各種《蒼頡篇》對照,漢牘本解決了很多問題,意義十分重大。“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中心”網張傳官、網友“抱小”、白軍鵬、福田哲之,“簡帛”網論壇網友“賣燒餅的”對此書先後有所探討,在拜讀之後,我們也發現有可以補充的地方。《蒼頡篇》內容繁複,各種材料關聯甚多,小文也只是初步的研讀。因爲圖版不太清晰,雖然絕大多數字形應該都很好認,但墨跡過于黯淡,僅憑目力辨識則猶如射覆。希望這批材料的擁有者儘快聯繫研究機構,拍攝紅外線照片,使這批珍貴材料不至于湮滅。

 

(一) 釋文更正

 

1)牘31:雙輦蕩,危亡盛盂。槃案徒几,

所謂的“輦”字作“”形,很可能是“簞”字。所謂的“”字字形比較清晰,應釋爲“徙”,疑讀爲“簁”,《說文》卷五“簁箄,竹器也。”又所謂的“蕩”看不出有水旁,應隸定爲“”或“”(上部不清),似可讀爲“觴”。此句在阜陽簡《倉頡篇》有對應之句:阜陽簡12“雙簞□”、阜陽簡23“槃桉徙几”,“簞”作,上面比較明顯的是雙“口”之形,“徙”作 ,整理者誤釋爲“桮”,[2]對照漢牘本則可識出是“徙”字。

 

2)牘34:翩扁循睆,闞□□□。

所謂的“闞”作“”,實是“閡”字。北大簡73相應句原釋文作“□□□院,闞關扃。”整理者應受此釋文影響,然北大簡所謂的“闞”作,網友“jileijilei”已改釋爲“閡”。[3]

 

3)牘35乙:奚避翦飛A,渭巨讒詈。茸騭檢凡,掌箴秉B。……郵寺蟣C,沐茝像脂。蓄𥽦𥽘

其中ABC三字分別作下形:。劉桓先生認爲它們似即“翼”字,并分別讀爲“夷”、“彝”、“驛”。白軍鵬先生則皆釋爲“飛”,又說:“值得注意的是本板中‘飛’字出現了三次,……這種同一字在一章中三次出現的情況在現有《蒼頡篇》材料中還屬首次,不知是誤寫還是另有它意。”[4]AB兩字字形十分清晰,釋爲“飛”是正確的。C字在圖牘上看不清,從它與“蟣”相連以及下文的“沐茝像脂”看,可能是“虱”字或“虱”字的誤寫。又,從韻腳上說,B若釋爲“飛”則失韻,B應是原爲某字而誤寫爲“飛”。“”字張傳官先生引他人之說釋爲“糑”,[5]從字形上看是合適的,但劉桓先生注已引《史篇二》牘10“親老終沒,飲粥足息”,“粥”正做此“”形,所以它還是以釋“粥”爲好。

 

4)牘37:娗,□珧濁清。

第二至第四字皆失左旁,劉桓先生釋爲“”的字還是比較清楚的,作,應以隸定爲“”爲好,不知它是否爲“暾”之殘。

 

5)牘53甲:快狡息寐,寤□□。

”作形,劉桓先生無說。按,從與“寐”、“寤”相連看,“”應是“夢”字。在字形上,如馬王堆帛書《十六經》行58、張家山漢簡《二年律令》簡518等,也很容易應演變爲漢牘中之字形。

 

6)牘失序號1:其虎薦蒢。

前三字作下形:。所謂的“其”上仍有殘畫,很可能是“箕”字,所謂的“虎”應是“掃”字,可讀爲“箒”。所謂的“薦”字也看不清,更象是“籧”字(兩漢文字“艹”“”旁常混用),與下面的“蒢(篨)”對應。《說文》卷五:“籧篨,粗竹席也。”另外,牘失序號11是由五塊殘片拼出的,其第一塊有“簸”字,或可拼綴到本牘“箕”字之上。

 

(二) 與舊出《倉頡篇》對讀

 

漢版《倉頡篇》與舊出《倉頡篇》對讀之語句甚多,劉桓先生已經列出不少,今于劉先生未列之處,擇要補充較不易識別者如下:

1)牘7:稻粱黍糜,麥飯食。□□□

所謂的“”字作,很明顯是“韰”字,即“䪥”或“薤”。按,《英藏補遺》殘片1850整理者的釋文爲:“□□□虈(?)飲食葵韮蔥韭(?)”,[6]與牘7語句很近,今查圖版,發現所謂的“虈”前一字爲從“艹”從“彳”之字。“虈”其實是“”之誤釋,“飲”其實是“飯”之誤釋,該片應改釋爲“(麥)飯食葵韮蔥韮”,其最後一個“韮”字要小很多,是重複抄寫練習,所以《英藏補遺》殘片1850可與牘7完全對應,并能補出牘7所缺的“葵韮蔥”三字。

 

2)牘29□特孤。拓媧軋睪,㹤右娩□。捔瞀逪,□□□□。□□諱猗,顇勃醉酤。趬文□□,□費㱃酺。□□□□,【D29

該牘有些字不清,姑從劉桓先生釋字。白軍鵬已經指出:“(牘29)其中第二字為‘孤’。我們認為北大本簡31當為此章內容,其為整簡無殘缺,但是僅書兩句‘頑袥椷師。鰥寡特孤。百廿八’,顯然為‘二十章’本的一章之末。從北大簡《蒼頡篇》簡背劃痕來看,簡31與簡32確實是接續的”。北大《蒼頡篇》簡31與簡32確實可以排在一起,但從牘29看,北大《蒼頡篇》簡31與簡32之間明顯缺了一支簡,它們的簡背劃痕也可以證明。所以,北大簡應如此編聯:

北大簡31+缺簡+32:頑袥椷師,鰥寡特孤。【北31】□□□□,□□□□。□□□□,□□□□。□□□□,【缺簡】顇勃醉酤。趬文窣,差費㱃酺。細小貧寠,乞匄貰捈。【北32

據北大簡31末“百廿八”看,西漢早期本“頑袥椷師,鰥寡特孤”是一章之末。而北大《蒼頡篇》簡32前的缺簡則是西漢早期本一章之首,依北大《蒼頡篇》章名書寫慣例,每章章名以章首前兩字命名,并分別書寫于每章的第一支與第二支簡簡首。北大《蒼頡篇》簡32正有章題的第二字“悝”,我們可以推出缺簡第二字也是“悝”字。然而牘29相應字劉桓先生釋文作“媧”,察圖版該字作“”,很可能就是“娌”字,如此則能與北大簡的“悝”對應。那麼可以推出,北大《蒼頡篇》簡32所在的章名應爲“拓悝”。當然牘29該字不算清晰,如果確是“媧”的話,也必是“娌”字的異寫或錯寫。

 

3)牘16:姕妓絭蕡,(芷)薌。巾幭裹虞,衷幐□□。

按,牘中“”與“芷”不能通假,所謂的“”字作,實即“茝”字。

此牘語句可以與水泉子兩殘簡互證,并可知這兩支殘簡應該拼合在一起:

水泉子《蒼頡篇》簡78+83故(?)絭賁獨不莊,梤(棻)【水78】離芳類【水138幐帣囊儋若倉。【水83

由漢牘得知,水泉子《蒼頡篇》簡78“故”應爲“妓”之誤認,“”應爲“茝”之誤認。“不莊梤(棻)”原連讀,亦應改斷如上。“芳”與漢牘的“薌”音義皆近。又可知漢牘16的“”其實與水泉子簡的“梤離”相當,牘16的末尾殘缺的兩字實爲“帣囊”。在水泉子簡83“儋若倉”後有“百五字”三字,可知“衷幐帣囊”是五十五章本《蒼頡篇》一章之末句,而牘16“衷幐□□”也正是一章末句,二者可以對比。

但可惜這水泉子兩支簡只有釋文沒有圖版,[7]無法核對其釋字確否,比如水泉子簡“梤”與漢牘“寸”形有差距,可能有誤認,衷心期盼水泉子所有圖版盡快發表,以便學界利用。

 

4)牘49:塵埃票風,嫯鬕㝰擾。蟞嬈繕,

此句可與北大簡16:“塵埃票風,嫯鬕㝰。嫳䵌嬈嫸”對應。張傳官先生找出阜陽簡88“㝰。嫳”與北大簡對應。[8]還可以指出的是,阜陽簡104□□風,嫯鬕”亦可與北大簡16對應,并與阜陽簡88拼合。這幾個字被整理者誤釋爲“□□數□”,[9]可能受其影響,北大簡整理者與張傳官先生皆未能指出。劉桓先生把阜陽簡88歸入牘50,也是同樣之誤,阜陽簡88應歸入牘49

 

又,牘54:“洋□泰(?),豊騷(?)□。”牘上之字基本看不清楚,唯第二字作“”形是比較肯定的,該牘或可對比水泉子簡99發。洋頙”。其中“頙”應即“頤”之誤釋,而“”大概是“巸”字,與“頤”通用。

 

(三) 章序訂正

 

在漢牘《蒼頡篇》中,劉桓先生認爲牘11、牘18、牘43、牘53皆有甲乙兩本,他又認爲牘35爲乙本,甲本殘失,牘40亦有重版。張傳官先生把《史篇一》牘2歸入漢牘《蒼頡篇》第二章;白軍鵬先生把所謂的牘10歸入漢牘《蒼頡篇》爲二十章、牘11甲歸入漢牘《蒼頡篇》爲二十一章。這都是正確的。但僅憑這些意見,離漢牘《蒼頡篇》全篇復原還有一定差距。

首先說一下漢牘《蒼頡篇》有兩個第五十三章的問題。其中牘53甲首有“第五十三”四字,字跡清晰,且其中文句能與北大《蒼頡篇》簡20+21對應,北大簡20分屬漢牘52、漢牘53甲,北大簡21屬漢牘53甲,所以漢牘53甲即《蒼頡篇》第五十三章無可懷疑。牘53乙上似乎也有“第五十三”字樣,這也是劉桓先生認爲牘53分別有甲、乙的原因。但牘53乙的“三”字其實是誤認,其字做下D形,分明有兩個豎筆,實即“五”字,可參牘5簡首“五”字作E形的寫法。

D  E

那麼我們就終于發現了《倉頡篇》的最末一章,該章全文作:

53乙:縉纔紅綃,練縷素繆。氂鑠□□,帷募(幕)虛。弦鞼鞄,皮韋革鞣。𪎩剡謀,縱聒旋□。鷇轑齗狋,𤩝𨋬陶。令次睢徧,盡得所求。延年益壽,上下敖游。兼吞天下。

有些字在圖牘上看不清,所以雖然有劉桓先生的釋文,小文也暫按空缺處理。“”字不是很清楚,但可與《周禮·考工記·鮑人》鄭注“鄭司農云:《蒼頡篇》有‘鞄’”對讀,從字形看也確與“”相近。

劉桓先生已經指出,在阜陽簡113中有“□,皮”,有可能是本章的殘文。他未能指出的是,在水泉子簡119中,“□壽鬼神”,“壽”字也應該屬于本章。另外,水泉子簡118:“字(?)天下扣(?)水(?)。·凡(?)二千。”張存良先生說:“本簡字跡潦草,難以識讀,也無法句讀。”[10]其中應該有不少誤認之字,所謂的“字”可能是“吞”的誤釋,此句很可能也屬于本章。現存水泉子《倉頡篇》中每章結尾皆用“百五字”來說明,不可能到“二千”這麼大的字數,它與水泉子簡100=10)裏有不屬于正文的小字“凡七百字”一樣,似乎都是抄手對其所抄字數的統計(當然不是連續的字數統計,而是抄手抄寫到一部分隨機的有間斷的字數統計)。這些足以說明水泉子簡118應該是一章之末,甚至是全篇之末,可與應該是《蒼頡篇》篇末的牘53乙相發明。

另外,“延年益壽,上下敖游”是一個完整的句子,後面又加了“兼吞天下”,似乎與每八字爲一句不合,并且也不押韻。但這正說明多出的“兼吞天下”是閭里書師爲了“斷六十字以爲一章,凡五十五章”而加上的四字。據《漢志》所言,閭里書師本也就是漢牘本《蒼頡篇》共55×60=3300字;如果每四字是一小句的話,3300÷4=825,凡825小句,出現奇數;如果每2小句組成一個8個字的大句(從《蒼頡篇》體例看,正是如此),則必會出現一個是3個小句組成的大句,或者全部是2個小句組成的大句,又在最後附加一個小句。“兼吞天下”就應該是後者。

附帶可以一說,《蒼頡篇》以每四字爲一小句,每八字爲一大句,而又“斷六十字以爲一章,凡五十五章”,必然會出現的情況是:如果按現代標點,第一章章尾以逗號結束,第二章章尾以句號結束,一直延順,到第五十五章章尾也應以逗號結束,但因爲第五十五章章尾已是全篇之末,再沒有多餘文字與之相應,所以五十五章章尾的那四個字(即“兼吞天下”)還是要用句號結束的。

 

再次說一下牘失序4的歸屬,福田哲之先生認爲牘失序4應該歸入漢牘第十七章,完全正確,可惜限于體例,福田先生并未展開論證。[11]下面略爲福田先生的說法做一補充。牘失序4只殘餘一小塊,字形大都不清,幸好即使僅依靠圖版,有幾個字也能夠確認,即“棫□□杜楊□□□李”諸字,可知牘失序4與北大簡63+64相應。

北大簡63+64與北大簡56+67可依秦樺林、福田哲之先生的意見可編聯在一起,[12]如下:

北大簡63+64+56+57畚(箱。松柏橎棫,桐梓杜楊。鬱棣桃李,【北63輪】棗杏榆桑。【北63葦菅,莞蒲藺蔣。耑(端)末根本,榮葉莠英。麋鹿熊罷,【北64】犀犛豺狼。貙貍麈豻,麢麠。䲨鵠鳧鴈,鳩鴞鴛鴦。【北56】 陂池溝洫,淵泉隄防。江漢澮汾,河泲涊漳。伊雒涇渭,【北57

北大簡57“伊雒涇渭”又是漢牘19的首句,漢牘19序號可以確定,則牘失序4就是漢牘的第十七章(同時也可知牘18乙就是漢牘的第十八章),全篇可復原如下:

□□□□,□□□□。□□□□,□□□□。□□□□,□□□□。□□□,□□□□。□□□□,□□□□。□𤳊畚(𤲙𢁼箱。松柏橎棫,桐梓杜楊。鬱棣桃李,【失序4

其中“輪”字據北大簡63簡首章題“輪”字補出,“”三字據水泉子簡82=5)“用載粟,𤳊畚(𤳊〉箱敝”補出。水泉子相關句的編排也可以確定如下:

水泉子簡824288108+9293624445用載粟𤳊畚(𤲙𤳊〉箱【水82=5棺椁朴。鬱棣桃李人所欲,‖【水42=16𦳋編爲簿,莞蒲藺蔣織【水88,榮葉【水108】禿〈秀〉央(英)文{文}若若。麋鹿熊【水92=34食如蠹,貙貍麈豻相齧【水93蜚南北,鳩鴞鴛鴦【水62泉隄防泥式式。江漢澮汾,【水44雒涇渭涼湯湯,維楫舩(船)方【水45=22

 

漢牘《蒼頡篇》的序號大多還算清晰,很多章序可以準確定位。但也有一些字跡比較漶漫,我們懷疑劉桓先生可能對章序的序號,尤其是“十”前面的數字有所誤認,因而造成某些章序的重複與誤排。我們認爲牘40可能是第十章,牘43乙可能是第二十三章(此處從福田先生言),牘24可能是第四十四章,牘35乙可能是第四十五章(此處從福田先生言)。這些都應該屬于漢牘序號“十”前面的數字字跡不清而被誤認。

42可能是第四十一章,牘43甲可能是第四十二章。這些應該屬于漢牘序號“十”後面的數字字跡不清而被誤認。

牘失序1可能是第二十四章(此處從福田先生言),牘8可能是第二十五章(此處從福田先生言),牘18甲可能是第四十三章,這三牘的序號很難看的清(牘8的序號的最末一筆似爲橫筆),可以依據全篇的復原而推定插入。

又,漢牘第三五章缺失,但可借北大簡71+72+68+69而完全復原。漢牘第四十章缺失,但可借北大簡42+43而復原大部分,此兩處劉桓先生在書中已經指出。

 

經過以上的訂正,漢牘《蒼頡篇》可以基本復原,或許能爲研究者攻讀《蒼頡篇》提供一點便利。但《蒼頡篇》材料十分繁雜,短時期難以完全縷順,以上所述僅是極爲初步的研究,還會有很多新知等待我們發現。

 

 



[1] 劉桓:《新見漢牘〈蒼頡篇〉〈史篇〉校釋》,中華書局,20196月。

[2] 文物局古文獻研究室、安徽省阜陽地區博物館阜陽漢簡整理組:《阜陽漢簡〈蒼頡篇〉》,《文物》1983年第2期,第26頁。

[3] jileijilei”:《北大漢簡〈蒼頡篇〉釋文商榷》,“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中心”網論壇,20151114日。

[4] 白軍鵬:《漢牘本〈蒼頡篇〉讀後》,“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中心”網,20191226日,http://www.gwz.fudan.edu.cn/Web/Show/4511

[5] 張傳官:《談談新見木牘〈蒼頡篇〉的學術價值》,“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中心”網,20191225日,http://www.gwz.fudan.edu.cn/Web/Show/4510

[6] 汪濤、胡平生、吳芳思:《〈英國國家圖書館藏斯坦因所獲未刊漢文簡牘〉補遺釋文》,《出土文獻研究》第十五輯,中西書局,20167月,第324頁。

[7] 張存良:《水泉子漢簡〈蒼頡篇〉整理與研究》,蘭州大學博士學位論文,指導教師:伏俊璉,20156月,第57211-212217-218頁。

[8] 張傳官:《據北大漢簡拼綴、編排、釋讀阜陽漢簡〈蒼頡篇〉》《出土文獻》第八輯,中西書局,20164月,第180-181頁。

[9] 文物局古文獻研究室、安徽省阜陽地區博物館阜陽漢簡整理組:《阜陽漢簡〈蒼頡篇〉》,《文物》1983年第2期,第28頁。

[10] 張存良:《水泉子漢簡〈蒼頡篇〉整理與研究》,蘭州大學博士學位論文,指導教師:伏俊璉,20156月,第58245-246頁。該書釋文不統一,“天”又寫作“夫”,“凡(?)”又寫作“字”。

[11] 福田哲之:《漢牘〈蒼頡篇〉的押韻與章次》,“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中心”網,2020627日,http://www.gwz.fudan.edu.cn/Web/Show/4589

[12] 秦樺林:《北大藏西漢簡〈蒼頡篇〉札記(一)》,“簡帛”網,20151114日,http://www.bsm.org.cn/show_article.php?id=2355。福田哲之:《北京大學藏漢簡〈蒼頡篇〉的綴連復原》,《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第八輯,上海古籍出版社,201911月,第270-272頁。



本文收稿日期为2020年8月16日

本文发布日期为2020年8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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